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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种地我养猪(基建) 拆散

的事情。

沈鹳边说着,县令还在一旁帮衬着,打定了主意要把环山村拿下。

既然能有一个荔浦芋头,那为何不能出个“环山肉干”?

赤裸裸的财富就在眼前,他们不信赵家这两兄弟不心动。

几人正说到兴头上,却突然有人来传报。

县令本是不愿听的,“有什么事结束了再说,没瞧见我正和贵客们说话呢?没眼力见的东西!”

可来人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就改变了态度,赔笑道,“沈老板,你们先聊,我这不懂事的伙计搞砸了活,只能我去瞧瞧了!”

沈鹳同意后,县令就疾步走了出去,赵淙眸色一低,莫不是贺青云出了事,可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他只能一边稳住沈鹳,一边把赵生支出去。

得了大哥的准许,赵生就像是一批脱缰的野马,一下就窜了出去。

看见县令一伙鬼鬼祟祟,赵生原本是想跟上去看看的,但是又想到贺三娘迟迟不归,还是打算先去找贺三娘。

贺青云几乎是和县令擦肩而过怕,为了营造出她一直在茅房的假象,她一路上不是不小心撞了人,就是刻意误导了旁人时间,留下一系列“不在场证明”。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正当她准备回去时,却撞上了赵生。

“赵大哥,你怎么在此处?”

“那里面乌烟瘴气的,说的也全都是我听不懂的,倒不如真刀真枪来得实在,我真是憋不住了,方才大哥示意我出来找你,我这就出来了。”赵生伸了个懒腰,一脸憋得慌。

贺青云笑笑,赵生倒是一如既往的闲不住。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县令也带了几个侍从找了过来。

“二位这是在此做什么呢?”县令语气里是盘问。

贺青云立马捂住肚子,一脸菜色道,“不知是不是吃坏了,一直闹肚子,让县令您见笑了。”

几个侍从露出不屑的笑,真是土包子,一点福气也享受不了。

县令却没有尽信,转而问起赵生,“那赵生兄弟?”

“这不是贺……盼儿出来太久了,我说出来找找,省得她掉进哪个茅坑里去了!”赵生不算说假话。

县令挥了挥手,命人把茅厕全部彻查了一遍,也没放两人走,还是沈鹳和赵淙找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沈鹳从容问起,话语间满是上位者的自信从容。

县令咬了咬牙,那账本是他特意为了防止沈家反水准备的,自然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而且刚才他去查看过,箱子一切完好,要不是他不放心地打开,都不会意识到账本不翼而飞。

他把目光落在四人脸上,怀疑每一个人。贺盼儿虽是出来时间最久的,但他知道贺承志从来没让这女娃读过书,更何况那么一大堆账本,不是一个小女娘能搬动的。赵生更是个一听到文词诗赋都头大的人,按理说这两人是不可能认识那个文字的。就算两人联手,也没有这么做的动机。

反倒是沈鹳和赵淙的嫌疑更大些。

沈鹳自是不用说了,沈家的长子,从小什么逸闻趣事不了解。这次,莫不是沈鹳故意用这调虎离山的计谋?是沈家打算卸磨杀驴,还是彻底拿捏他?

赵淙也有动机,贺承志那个嘴不严的透露了那么点消息,虽说被灭口了,但也不排除赵淙想要顺藤摸瓜的嫌疑。更何况赵淙在战乱前可是私塾的先生,要不是有郡城里的人偷塞了名额进去,甚至能参加京考。

县令顿时觉得这里竟没有一人可信,但他还不能得罪沈鹳,只能硬着头皮回话,“沈老板,我前些天得了个宝物,名叫珍珠日月贝,是顶好的珍珠和贝壳所雕刻成的。世间,仅此一个。此番丢了,不免忧心。”

沈鹳自然看出县令的隐瞒,但这罪名县令想安在谁身上都可以,唯独不能是他。

“既如此,那县令可得好好查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至于生意的事情,还麻烦赵老哥给我个准信,这段时日我就在同悦客栈,静候佳音。”

见沈鹳大摇大摆离去,县令也不能说什么,还得客客气气送人。沈鹳他拿捏不了,余下的这三人,他自然就要好好盘问一番了。

“诸位,不是我老周不给各位面子,只是事关重大,我也是没办法啊!”县令前一秒还在卖惨,后一秒就勒令侍从们搜身。

顾及到还要做生意,贺青云是由两个侍女搜得身。

好在贺青云早就把贴身带的匕首也放进了系统,除了赵生带的那把刀,什么东西也没被翻找出来。

周县令见自己理亏,连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急了上头,三位想必能理解吧?”

可方才好一脸好说话的赵淙却大变脸,他的态度比赵生更加强硬。

“周县令这道歉我们可受不起,我们一介布衣百姓,要得也是脸面,我赵家世代读书学礼,也懂得不能随便搜身侮辱人的道理!县令你们这生意我们做不起了,麻烦转告沈老板一声,咱们就此别过!”

赵淙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