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胆小如鼠的寡嫂,眼神一错不错,抬起布满红点的手扒低衣领:“这里也有。”
原来被衣领遮盖的脖颈处也一片红。
楼予烈的声音透着冷冽,仿佛金石相碰:“嫂嫂,你不怕吗?”
一语双关。
不知怎的,傅妙静觉得此刻很重要,吞了口唾沫,目光不躲不闪掠过米粒大的红点:“我看清了。”
“我不害怕。”
她给自己打气似的,重复一遍:“我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