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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妻后大哥回来了 第 7 章

法,咬了咬牙,守在门口。

上一世的迎新宴傅妙静并没有参加,她独自一人守在灵堂。宴后,她并没有听说有关楼予烈患有花柳病的流言。

难道说是她的重生促使事情发生变化?

“四弟?”傅妙静朝室内喊道。

屋内无人应答,只有莹莹烛火散着光。

傅妙静一步步往里走,直呼其名:“楼予烈?”

还是无人应答,她腹诽,难不成楼予烈见情形不对逃跑了。

偏房不大,一览无余,只有屏风后的情景看不见。

傅妙静抬步绕过屏风,“楼予烈你在里面吗?”

屏风后光线陡然转暗,黑黢黢一片。

借着稀薄烛光,傅妙静勉强看清屏风后有一张桌子,桌子旁是贵妃榻,塌边是一扇窗。

傅妙静怕黑,有些心慌。

“嫂嫂。”窗边突然传来声音,很轻。

傅妙静吓了一跳,转头见楼予烈坐在榻上,目光朝向她,不由打了个冷战。

他一直都在黑暗里观察她吗?

傅妙静颈后的汗毛竖起,后知后觉,如果不是自己他也不会来更衣,就不会出这一场意外。

她开始懊恼自己的鲁莽。

清冷的月光钻进窗扉,映在楼予烈淡漠的侧脸上,他的另半张脸隐在黑暗里,看不清神情。

阴暗交错间,傅妙静恍然置身于狩猎场,她是被猛兽锁住的猎物。

她蓦地一阵悚然。

捏了捏掌心稳住心神,傅妙静道:“你知晓有个婢女看见你身上的……”

“嗯,我知晓。”楼予烈坐在黑暗里一动未动,傅妙静站在一米开外也一动未动。

“侯爷已经派人去请郎中,我相信一定会还你清白。”

楼予烈终于动了,他缓缓站起,高大的身影走出黑暗,语气不辨喜怒:“我是扬州瘦马所生,在娼院长大,莺莺燕燕环绕,嫂嫂竟如此相信我吗?”

傅妙静干巴巴道:“嫂嫂觉得你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品行高雅,犹如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夸了他,他总不好对她下手了罢。

楼予烈没有理会她的奉承,三两步就行至寡嫂面前,他居高临下,目光灼灼盯着寡嫂,原以为是个小白兔,没想到兔子也会咬人,且痛极了。

“是啊,我有没有病嫂嫂最清楚不过,毕竟这一切都是嫂嫂谋划的不是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傅妙静不解这件事怎会与自己扯上关系。

楼予烈道:“我只吃了嫂嫂给的一盏茶,再无进食。”

在宴席上,他无端发热了一阵,现在想来是药效发作。

话很简练,傅妙静却登时了然。

楼予烈身上的红点是被人下药所制,而他今日入口的只有自己送的茶水。

他怀疑是自己陷害他。

傅妙静脊背发凉,站在楼予烈的立场上,自己的嫌疑不可谓不大。

梅园无故讨好后送他含药的茶水,宴席上故意朝他泼水,再让丫鬟揭露。

好一出连环计。

她慌忙解释:“你我今日第一次相见,我何故害你?”

“对了,吃食是进喜拿的,我喊她进来一问便知真相。”傅妙静高声喊:“进喜!”

刚出声,宽厚的掌心便堵住她的嘴。

不知是楼予烈的手大,还是傅妙静的脸小,只露出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来。

傅妙静呜呜叫着,拼命挣扎,她害怕楼予烈将她捂死。

楼予烈掌心粗粝,挣扎间不断摩擦着寡嫂娇嫩的皮肤,柔软的唇瓣时不时划过手心带来一片润泽。

琉璃一样的眼珠水润润的,好看极了。

寡嫂似乎要哭了。他兴奋地想。

只不过寡嫂挣扎得太厉害,楼予烈叹息一声,横臂揽住她,低头就看见寡嫂柔美的侧脸和莹白的耳朵。

他凑在寡嫂颈侧,闻到了一抹梅香,梅香一般冷冽,但在寡嫂身上却是暖融融的。

“嫂嫂别动。”他哑声道。

费力扒着宽厚有力的手掌的柔荑顿时僵住。

傅妙静的手扣在楼予烈之上,感觉着他微凉的体温。

这人的心是黑的,血是冷的。

傅妙静再不敢动了,眼泪要落不落,眼尾绯红一片。

前世楼予烈狠辣手段历历在目,她相信他真的会杀了她。

掌下的人不动了,楼予烈颇为满意,“我信嫂嫂,但嫂嫂这样大喊大叫,叫人瞧见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如何是好?”

他一派清风霁月:“方才是迫于形势,我不得不捂住嫂嫂的嘴,嫂嫂应当会体谅罢?”

傅妙静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

见嫂嫂点头,楼予烈将她放开:“侯爷既然请了郎中,届时自然会还我清白。”

解除禁锢,傅妙静第一时间远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她退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