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终于得到缓解。
佳许怕夫人看不懂手语,便简单做了个吃饭的动作。
见此情景,傅妙静抬眼:“不能说话?”
佳期,佳许齐齐点头。
傅妙静心头震颤,一股冷意爬上脊背。
楼予烈是什么意思?他难道是重生的,知道进喜是个哑巴故意借此敲打?
还是说这是凑巧?
傅妙静苍白着一张脸,手无意识在杯壁上来回摩挲。
天底下会有如此凑巧的事吗?
佳期见夫人久久不语,脸色实在难堪便自作主张下去传膳。
傅妙静拦住她:“我要沐浴。”
虽然身体清爽,昨晚楼予烈抱着她一起洗的,但傅妙静仍觉得脏。
佳许年纪还小,看见夫人身上的痕迹时一下红了脸。
眼睛四处乱飘,不敢落在夫人身上,实在是,实在是太羞人了,点点红痕一路蔓延竟然连脚上也有。
“用力些。”
傅妙静使劲搓,那股蛮力看得两个丫鬟心惊胆战。
夫人像是要把皮洗掉一层。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赶紧把夫人从浴桶中捞出来。
简单梳洗一番后,佳许端上膳食,傅妙静实在没有胃口,只勉强吃了两口。
佳期一劝再劝都没能让其多吃一口。
傅妙静一人孤身坐在案前,透过窗扉看外面。
佳期和佳许顺着视线望过去,只有斑驳的光影啊,她们不懂,夫人在看什么呢?
傅妙静一声也不言语就那么静静坐着,宛若幽魂。
这是‘傅妙静’死后的第二天。她想。
父母亲应在为她筹办丧事吧。
傅维崧此刻什么感想?他会不会因此自责?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楼予烈。
傅妙静拳头紧握,他为了满足一己私欲,为了那个‘夭夭’害她如此!
每每想到昨晚,心中就对他恨上一分。
对了,避子汤。
她万万不能有他的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