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予烈权当没听见,叫绿玉带傅妙静出来。
疯半聋人虽疯癫,但医术十分靠谱,他把了脉对楼予烈道:“脉象虚浮,气血两亏,肝气郁结,啧,不太妙啊。”
“她心存死志。”
楼予烈心神震荡,简直不可置信,他抓着疯半聋质问:“不是装的?”
疯半聋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比珍珠还真呐。”
楼予烈踉跄退后两步。
傅妙静冷眼旁观,死尸似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
夭夭竟厌恶他到了这个地步!
楼予烈面容扭曲,他有些后悔,后悔当初的口不择言。
“你们都下去。”
疯半聋还想说些什么,但被双禄拉走了,他不甘喊道:“喂,我的酬劳!我要酒,我要肉!楼予烈,你如今发达了,可不能短了我的吃食!”
双禄忙捂住他的嘴:“我的祖宗嗳,少不了你的,您就发发善心,安分些罢。”
疯半聋眼珠子转了转:“我要上等货色,可不能拿劣酒糊弄我。”
疯半聋的声音逐渐远去,房间里只剩下楼予烈和傅妙静。
楼予烈道:“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我与你立下三月之约,三个月,我腻了就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