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自己才在这天寒地冻的时节在外面吹了一晚上的冷风,他就更加地痛。
她是城堡里的公主,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都嫌不够,但因为他,她却受着冷,受着累。
他什么都给不了她,除了让她承受她不该承受的这些。
“真对不起,我要食言了。”
裴回落下这句话,就举步继续离开。
攥着的衣袖从指间滑开,温以宁双手无力垂落。
身后有微弱的呜咽随风吹入耳际。
裴回一双眼眸发红,但他不敢回头,也不能回头。
他只能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