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比如原本应该一直通到下面的楼梯却在二层的时候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面白色墙壁。
那地方原本空无一物,但是在怀亚特走过去的一瞬间,一道柔和的蓝光扫过他的面部。然后,那面墙壁无声打开,露出里面狭长的通道。
沈望舒不由蹙起眉。
看样子,这里应该算是比较机密的地方。可她一个刚上船的人,怎么有资格跟他们进去,这看起来不正常。
好似看穿了她的疑惑,怀亚特转头看向沈望舒,
“这艘船上的每一个办公区入口都会有扫描装置,你不必疑惑,警惕也没用,跟我走。”
沈望舒眨了眨眼。
他说的确实是事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那屋檐之下还时不时有银光闪现。
还是乖乖跟着走吧。
于是,沈望舒没吭声,继续跟着怀亚特进了暗道。
那面墙壁缓缓合上。
“在这艘船上,除了二三四层之外没有一层,只有零区与九区。”
“每一层都有办公区,只有零区与九区全部都是办公区,你工作的区域就在九区。”
“来到九区的路线有且只有刚刚那一条,你要记住。”
又是一道门打开,眼前豁然开朗。
沈望舒看着防弹玻璃内的各种仪器设备,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这简直快要赶上国内A级实验室的标准了。
“这里就是你工作的地方。”怀亚特带着沈望舒走到了一间小实验室面前,一边说,一边将她的身份信息录入进去,
“你的工作就是将管道运输过来的样品进行成分分离,你一个硕士,肯定会这些东西吧,你当初学什么的?”
“海洋地质。”
怀亚特沉默了片刻,“那应该是学过化学的。”
“我们可没有地上那么好的脾气,又是让起义又是让步改法规。”
见怀亚特的语气突然强硬起来,沈望舒意识到他们终于露出剥削者的獠牙了,于是看着他静静等待下文。
怀亚特单手叉腰,对着沈望舒指指点点,一撮浅绿的毛发呆呆地立在头顶,
“在这里,你必须每周工作五个小时,每天至少工作八个小时。”
“你一周只允许休息两天。”
闻言,沈望舒愣了几秒,想起自己从前在实验室里的那些岁月,流下了无形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