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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堂姐换亲后 第 11 章

身后男人的喘息喷洒在颈间,灼热非常,激的楚惜宁禁不住浑身颤栗。

她轻轻挪动腰肢,喉间发出细弱的嘤咛。

沈宴川见她醒了,再也控制不住,幽黑的瞳仁闪过渴望,他双臂用力,抱着怀中的温香软玉翻了个身。

楚惜宁正想装作自己还睡着,却猝不及防的被翻了个个儿,睁着的大眼睛直直的对上男人的眼睛。

楚惜宁瞬间便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头饿狼盯上的白兔,下一秒便要被毫不留情的吞吃入腹。

她心头慌乱,额角沁出细汗,双手抵在男人胸前,声音细弱道:“我……我困了,咱们……咱们快睡吧。”

沈宴川深深地叹了口气,胸口的两只小手作乱,直像只小猫般勾人,这让人怎么睡?

他狠了狠心,一只手将她纤细柔软的腰肢箍住,另一只手向上探索,轻轻扶住她的脸颊,身子微微前倾,终于含住了那引人渴求的红唇。

楚惜宁迷迷糊糊的被人含住了唇瓣,一股不同于女子的清冽松香袭来,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室内幽暗,月光透过纱帐垂下,照在二人交叠的身躯上,影影绰绰。

……

次日,楚惜宁艰难的睁开酸涩的眼睛,下意识的动动四肢,却被痛的倒抽一口凉气。

“嘶……”她一张脸皱成一团,扭头朝旁边看去,沈宴川已经起了。

她探手过去摸摸,一片凉意,想来人已经起了很久了。

楚惜宁静静的躺在床上,将被子拉至鼻子下面,嗅着被子上的雪松香气,心头愤愤。

这人,昨夜她都已经睡下了,他竟将她吵醒胡闹,还一直闹到了子时。

若不是她连哭带叫的喊痛,怕不是要闹到天亮?

就这,外头人还说他病重?

楚惜宁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外头传来晴月的声音:“二奶奶可醒了?”

楚惜宁透过纱帐看向窗外,阳光明媚,怕是她今日实在睡的晚了,否则晴月不会来叫。

她连忙提高了声音,答道:“醒了。”

话一出口,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居然沙哑成这样?

楚惜宁面色登时通红,一股热意直冲头顶。

晴月撩开纱帐,便见自家主子脸色通红,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意,她不由笑出了声儿,心头着实为自家姑娘高兴。

楚惜宁被笑的越发窘迫,清了清嗓子,状若无事般问道:“什么时辰了?”

晴月忙收了笑,正色道:“已经巳时了。”

楚惜宁心头一惊,连忙就要起身,“怎么才叫我?这个时候再去熙和堂请安已经晚了。”

晴月一边上前搀扶,一边回道:“二爷早上已经吩咐长庚了,二奶奶昨日回门劳累,今日身子便有些不适,叫长庚去熙和堂与夫人告罪,明日二奶奶好了再去请安。”

楚惜宁没想到那人还这般体贴,晓得替她去告假,轻哼一声。

晴月掩唇笑,“昨日夜间您累的睡着了,还是二爷抱着您亲自给您擦洗的呢。”

楚惜宁感受了一下,身上确实清爽,又见晴月取笑她,顺手拿起一旁的枕头便要扔过去。

晴月见状,连忙请罪,又拿过衣裳来服侍她穿。

边穿边道:“二爷昨日晚间叫长庚送了上好的金疮药给晴云,又单有一个匣子是给二奶奶的,说是让二奶奶拿去玩,莫想着那些不开心的事烦自己。”

楚惜宁趿上绣鞋,忙追问道:“她用上药可好些了。”

晴月连连点头,“二爷的药还真好用,昨日夜间晴云擦上了,今日一早已经消了肿,约莫再用上两三次,就该好了。”

“她让我帮着向您告罪呢,这几日不能来服侍了。”

楚惜宁坐在梳妆台前,连连摆手,“叫她好好养着,这几日都不必来服侍,你再从我那拿出二两银子来给她,一两给她医伤,一两是我给她忠心护主的赏。”

晴月笑着应下,“那奴婢可就替晴云谢主子的赏了。”

楚惜宁拿过一旁放着的匣子,想来这便是沈宴川送的了,她心头想着,昨日那般折磨她,若是这礼不好,她可不能善罢甘休。

楚惜宁打开匣子,便被里面熠熠生辉的黄金之色闪了眼。

一套十二色绢花,上面洒着金粉。

晴月一边往发髻上插着发簪,一边留意主子的动作,自然将匣子里的东西看了个清楚,不由惊呼道:“二爷好精巧的心思!”

栩栩如生的绢花盛放在匣子里,上面粘着金粉,闪闪发光,若是戴在头上,阳光一照,想来格外吸睛。

楚惜宁便想起前两日的事,晨起绾发时晴云便说可惜了深秋无花可簪。

沈宴川当时正坐在她身后的榻上看书,难道,他那时便将这话听入了耳,所以才特意买了这绢花来哄她?

楚惜宁一时心头涌上细细的欢喜,如涓涓细流,绵延不绝。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