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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败家媳妇儿 供销大楼要卖!

长尾音儿嗯嗯轻喘着:

“宝宝,给我.....”

“故意的?”

搭在细腰上的大手一个用力,黎菁身子一个腾空,跨坐在了陆训大腿上,黎菁今天穿的旗袍只开到腿弯,她双腿分开的一瞬,听到了旗袍线崩裂的撕拉一声,她忙低头去看,耳边响起这么一声。

他声音透着危险的沙哑,滚烫烧灼的粗重呼吸一道道打进她耳窝里,痒酥酥的又让人感觉到心尖儿慌颤。

黎菁瑟缩了下肩膀,顾不得去心疼她刚穿的旗袍,她脸颊微微发烫,张了张嘴不承认道:

“哪有,我只是给你形容下那声音而已。”

“形容下声音?”

陆训轻笑了声,他黑眸盯着她晕红的脸,半晌,他含碰在她耳垂边缘的唇微微勾了起:“老婆,我觉得那天早上洗手台上你的声音更好听。”

那天早上,洗手台。

像是在帮人做回忆,黎菁脑子里慢慢晃过一些画面,她坐着,他蹲着,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模样雅俊,偏偏镜片弄花了一片。

黎菁脸烫得更厉害,身体也有些热和异样,她轻夹了夹腿,细手指揪着开线到大腿根的旗袍侧边,低埋着头好一会儿小声说了句:

“抽屉里还有一副黑边的,你戴上应该也好看?要不要试试?”

黎菁说完,忽然想起他们从洗手台出去后的事。

其实,她还是更喜欢她拿发带给他打蝴蝶结,她舔舔唇,又偷偷觑他一眼:“我还有根红纱的发带,绑手一点儿都不疼,也没那么容易滑.....”

她是真的心结打开了,已经知道怎么安排他了。

陆训心头微漾,他不动声色瞥她一眼,又瞥一眼他们坐着的棕红色软皮沙发,她的皮肤白得雪透,特别映衬这样鲜亮的颜色。

他伸手轻抬起她下颌,黑眸盯着她问:“想再给我打蝴蝶结?”

黎菁扯着旗袍线头的手指尖微顿,对上他幽暗耀亮的视线,她喉管微动,却没说话,下一瞬,她松开手指尖的线头,勾住他脖子含碰了两下他唇角,再轻退开,吐出一点小舌尖轻轻描舔着嫣红潋滟的唇去看他的反应。

平日如出水芙蕖再清丽纯然不过的人,眉眼间甚至还带着一丝懵懂天真,却眸含春情做出这样一副撩人动作,艳妩勾人。

陆训深眸一暗,他定定盯她一刻,忽然,他大掌扣过她后颈含咬住了她两片红艳的唇。

一下两下的含碰,两个人眼神交汇一眼,接着含碰吮吸。

黎菁焦虑了整整一周,麻木失魂了一周,这时候才像重新活了过来。

他按在她后颈的大手滚烫用力,咬含住的唇比她唇热,大舌比她的大,也比她的烫,她舌尖伸过去就被他卷了住,她克制不住的热情热烈的回应他。

无力了一星期,她这会儿似乎终于精神了,她主动吞咽他,含住他大舌用力吞卷,像打蝴蝶结一样缠绕,又像两条游摆的鱼儿在热池里交吻,偏又带着力道。

静谧无风的客厅,只有亲吻的水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换了个位置,黎菁身子凹陷在棕红的沙发壁里,陆训半跪上沙发上,一只腿前膝抵着边上的沙发壁,把黎菁困在方寸之间,他一手掌着她一节细白颈子,一手捧着她脸在亲。

深吮几口她香甜的唇舌,唇从她嘴角向下顺着她修长颈线亲下,大舌舔过。

黎菁颈子像过着一股股电流,酥酥麻一片,她身子起热,止不住的轻轻颤,她忍不住去看陆训,一双眼眼尾发红,水汽氤氲。

突然,他在这时抱住她轻咬了口她颈子上的嫩肉,她忍不住猫儿叫了声。

陆训却随着她这一声,再次深吮下去,一下又一下不轻不重足够她叫出声的力道,感受着她的轻轻颤。

好一会儿,他轻轻松开她,吃了口她嘴哑声:“老婆,戴眼镜打蝴蝶结都可以,都依你,只是地点给我选。”

黎菁迷糊的睁开水汽弥漫的眼,就见他唇贴着她细白的颈线往下,牙齿剥开旗袍上一粒盘扣,轻咬在了她一节锁骨上......

一中午一下午,客厅没有安静过,到晚上卧室里灯亮到半夜,浴室里热水器蓬头放水声不停,热气散满了整个屋子。

——

第二天早上两个人都起迟了,匆匆忙洗漱好出门,路上再买了份早餐,陆训把黎菁送到六百后门楼下的时候时间已经七点五十七,还有三分钟就上班。

陆训还拉着黎菁像个不放心的老父亲在叮嘱:

“卡放你包里了,想买什么就去买,不要再压着自己,你要知道有些东西它就像弹簧,越压反弹越猛,咱们顺其自然知道吗?”

“知道了,老公,你刚下车上就说过了啊?”

黎菁看着手上时间点头应着,心里快急死了,这会儿功夫,一分钟过去了,她现在腿酸得厉害也跑不动,她再不上去就要迟到了,但陆训现在对她根本放心不下,生怕她和上周那样,他又说起她中午吃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