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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凡当丫鬟 苦头是吃不尽的

明歌觉得等此劫结束,回天庭苦修个几百年,再去地府做个判官,一定能少很多冤案,自己实在是太能明察秋毫,但要不是通了心语,这小女的言行举止也是够她得琢磨一番的,不打紧,等有了本领这些都能迎刃而解。

这次没有白光,明歌只觉浑身都软绵无力,双眼不听使唤,心中暗想道:“该是要醒了。”

果不其然,再睁眼已是太阳刚升起,她竟在幻境里待了足足一晚,白日又该乏困难忍,不过偷一偷懒也是可行的吧。

江晨邻怀中的白玉佩,看的明歌有些愣神,没什么出奇独特,但总觉得的隐隐约约见过,而且是在天上时,想不起来,她故来健忘,索性不想了,能忘记的都是不大重要,不大想记得的。

还没撑到天亮,早已呼呼大睡,她发现自己只要一躺下,身子就能悬在半空中,这屏障,虽不及柔软床榻,但是也没得选,折腾一晚,只想好好睡一觉,睡眼朦胧间,她瞧着江晨邻起床,丫鬟给她装扮,随后又出了房门。

望着两人离去背影,忙在心中安慰道:“再睡一会,我一定起来。”

有些话向来是不可信的,这觉直到午时,几乎是一个激灵,猛的起身,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她大口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嘀咕:“太热了太热了…”

要不是燥热难耐,明歌还能继续熟睡,想对黄镜拾掇一下,没形,算了,还是去寻江晨邻,她自己倒刚回来,手里还多了许多书,左瞧右瞧将书放在床榻下,俯身往里面推了推,淹没在暗处,还是放心不下,又走到门口观察,确实没什么破绽,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明歌躺着,看着她是忙前忙后,好一阵折腾,假如白天也能听人心声就好了,最好是自己想什么时候听,就能听见,有所选择,人之多,叽叽喳喳自己可吃不消。

好不容易停下来,该小憩一会儿吧,只见江晨邻又跑去床下扯出一本,在琴案旁,一页一页的细细品读,不由连连感慨,真是她的楷模,想来在天宫当差时,也有许多仙籍,每次读只觉头脑昏胀,一个字也是看不下去,还是楼兰读了再转述于她。

也不知道楼兰现在过的好不好。

“小姐,老爷让你去找他。”门外来了丫鬟,轻敲房门,也不进来,只是待在门外等,看这架势不立马去是不行。

“你且等等,我收拾一下。”江晨邻脸上没有半分欣喜,将书合上,藏于枕下,才不情愿开了门,随丫鬟去了厅堂,明歌也赶忙起身跟在后边。

江山市此时正在看戏,园内请了戏班子,今日来府里排演,为一月后的满月宴做准备,正在劲头时,台下却拍手叫停,大声呵斥:“沉香这舞的不如上次好啊。”

台上人听闻此言,那“沉香”赶紧跑于戏台前,蹲了半个身子:“老爷,前天崴了脚,故而有些迟钝,老爷放心,过几日肯定能恢复如初,绝不坏了小姐的弥月之喜。”

还想再训斥,江晨邻已随丫鬟到了眼前,开口打断了他的继续言语。

“父亲,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山市对着“沉香”不耐烦摆摆手,懒得再呵斥,“沉香”见此赶忙又回了戏台上,更加卯足了力舞唱。

他端起茶盏吹了浮沫,唑饮一口,才开口询问 :“今日去学堂了吗?”

“去了。”江晨邻被问的莫名其妙,平时可没关心过这些。

“这几日见到丁晋了吗?”此话问的神色凝重,他焦急等着回话,失神之际,茶水还没吹凉,便送入口中,烫的他眉头一紧。

他的窘态,江晨邻是尽收眼底,原来为这个而来,暗自嗤之以鼻,然面露微笑只轻声道:“见到了。”

“然后呢?他没跟你说话?”不想再掩饰了,茶水也没兴致喝下去,推到一旁。

“没有,几次都是擦肩而过,未有停留片刻。”

偏不让你如愿。

此回话听的江山市是心头一凉,真是无用,跟她娘一样,无姿无慧,想到这里,怨气更是多了几分,再也忍不住,丢了茶杯摔在石地上,唤了管事:“把台上的人都换了!没一个有用的!”

台上正唱的关键,就要劈山救母了,明歌听的津津有味,这一打断,她才觉得天崩地裂,奈何无影无形,只能恶狠狠的盯着江山市:“你是眼瞎啊,这多好啊!”

好到,明歌都无心听旁人交谈,这一叫停,她是不得不听了。

管事的也是面露难色,扭头避开台上求情眼神,正准备开口遣散众人,江晨邻言道:“课堂时,丁晋曾说,他爹娘最爱听这劈山救母,这戏在情,旁的不过是点睛。他们唱的动人,我瞧了也觉得有泪。”

明歌在旁直点头。

这话对江山市有用,看来这几日学堂也并不是无所获,这十岁孩童能动情,他们更能如此,听到心软处,思到她母亲,再当众言明以前定下的娃娃亲,岂不事半功倍,以后自己也是官亲,想到这里心情顿觉大好:“罢了罢了,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别给我出乱子,今天回去好好练。”

“我们老爷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