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没名气,驻唱这段时间也给酒吧吸引了不让就不让。
都是家里的少爷,这么不明不白被打发了谁能愿意,当即就和经理起了冲突,不过最,后还是没打起来,店长赶过来把他们劝到一边,话里话外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后不光一边
他的店里,本市恐怕没有一家酒吧敢让他们驻唱了。
酒吧后门出来是一条阴暗长巷,几个男生边走边怒骂,有人觉得不解气,一脚踢翻店家放在后门的垃圾桶,饮料瓶子咕噜噜滚了一地。
“别他妈让老子知道是谁在后面搞事!’
狭长寂静的小巷里一个滚远的瓶子撞到墙畔阴影里的鞋尖上,抱臂靠着墙的少年面容冷峻沉郁,抬脚将那瓶子缓慢碾压扁平,金属挤压的声音在静默长巷里显得刺耳突兀。沉浸在唾骂中的几人蓦地顿住脚步,面露戒备看着前方。斜阳晕红的余晖褪尽,一同带走巷子里最后那抹亮光,四下暗沉沉一片,发出声音的方向只隐约能看出模糊的人影。
背着电吉他的男生斥骂道,“谁在那里!装神弄鬼什么,滚出来!”阴影里,高大单薄的少年发出一声冷嗤,天空中又一道雷电闪过,映出少年轮廓硬朗坚毅的侧脸。
最开始斥骂的男生在认出对方是谁后,面上露出恐惧,高傲之色褪去,小心翼翼解释道,“段.....段哥,我不知道是你。
段弋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靠墙的身体站直,不紧不慢走过去。“吉他给我。”他声音冷沉道。
对方忙不迭取下来交给他。
段弋拿到手看都没看直接砸在他身上,一下两下脸色冷郁至极,对方拼命求饶,疼的跪在地上说再也不敢了。
段弋充耳不闻,直到吉他经不住敲打四分五裂,旁边的几个人不敢求情也不敢跑,被段弋黑沉冷戾的眸子盯上,一个个心虚低下头。
段弋缓缓蹲下身,单手攥住对方迫使他抬头对视,“喜欢用吉他骚扰别人是吗?”“不敢了不敢了!哥我不知道那是你的人,我保证再也没有下次了。"来前静到诡异的夜幕。
"你确实不会有下次了。”段弋轻声淡淡道,眼底神色平静到有些吓人,像雷雨即将到手指一根根收紧,跪在地上的人因头皮骤然疼痛而发出尖叫,段弋像是听不见一样,眼底压抑已久的疯狂仿若正在冲破牢笼的野兽。
面色愈加冷戾,他抬手攥紧男生头发用力朝地面磕去,站在旁边的几个男生惊恐别开视线,脑海里已经想象出鲜血四溅的画面。
“段弋!”有人隔着遥远距离声嘶力竭喊他的名字。
段弋认出声音的主人,手上动作一滞,被愤怒掌控的神智微微恢复清明,看着手上已经吓得陷入昏迷的男生,
他明白过来自己刚刚是又发病了
,半个月的治疗前功尽弃,倒没感
到有多遗憾,重来一次哪怕是清醒的情况下他也会这么做的,伤害她的人就应该彻底消失才+
。
只是她出现的有些不合时宜
,血腥的场景会吓到她的,段弋缓缓松开手,男生无力趴伏在地上
上,他动作缓慢地将手上的血在对方脸上蹭干净,轻拍了拍男生脸颊道,“你真幸运,她来救你了。
孟芙举着伞气喘吁吁跑过来,蹲下身焦急捧起段弋的脸,“段弋,你怎么样?"天空又一道闪电划过,带来积蓄已久的大雨。
孟芙的伞斜撑在段弋头顶,她自己的后背裸露在外面,雨珠顺着伞檐串成珠帘落下,地面很快形成一片水洼。
段弋抬起眼眸,脸上平淡到看不出丝毫情绪,他从孟芙的眼里看到了担忧,换做以前应当是满心透着柔软的欢喜,可是现在没有,他觉得心里破了一个窟窿,她亲手捅的,撕心裂肺的疼。
她喜欢的人是宋霁言,他的哥哥。
想到这里,段弋觉得灵魂都在慢慢腐朽着,他在一点点烂掉,在看到希望前坠入更无边的绝望。
心里还存着一点希冀,总不能让她讨厌吧,看到他暴力的一面她也会害怕的吧,甚至会因此更加疏远他。
段弋缓慢而僵硬地牵起唇角,明明他在接受治疗的时候已经能自如地笑出来了,他看过镜子,那笑和旁人的没有区别,没有伪装的痕迹在,她应该会喜欢的。他从孟芙眼中看清自己滑稽的笑脸,像小丑,像没有灵魂的布娃娃。段弋忽地感到惊恐,笑意瞬间收敛,唇紧抿成一条线,不是这样的!他在镜子里看的不是这样,这样的笑会吓到她。
为什么呢?
因为那时有期盼吗?所以笑里带着真心。
喜欢的人不是他。
应该是吧,段弋心底自嘲,他的努力没有了目标,再像一个正常人又有什么用呢,她可以是池骞,可以是宋霁言,唯独不是他段弋。
闭空-察爱的样傻子剪瘁的事哥,可调查的资料明明说了他只有在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