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战场上假死脱身已经两月有余,如今京中又风平浪静,他到底在何处出了差错?
就在夏侯章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坐在对面的青年终于合起邸报,纡尊降贵地开口了。
他面上似笑非笑,神情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玩味。
“夏侯章,你不是来来回回探查过净善寺多遍,说其中没有可疑的人物吗?怎么我那刚过门的新妇,会恰好出现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