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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铁]揣了我哥死对头的崽后 你哥哥

慢来,我可以保证有能力引导她慢慢走出象牙塔而不伤到她,你不能。是不是,哥哥?”真理医生在砂金这一声声欠揍的"哥哥”中忍无可忍,一拳砸了过去,“砂金老贼,还我妹妹!”砂金笑了下,也不和真理医生客气,两个公司有头有脸的人物就这样乒乒乓乓扭打在了一起。

安塔看得有点心惊,这两人打的像是互相不留情面,拳拳到肉。

正当安塔纠结着去劝架会不会后果更糟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的裤腿被拽了两下。

安塔低头,看到是账账撅着屁股在咬她的裤腿,知道是托帕在找她,看真理医生和砂金一时间也打不完,思索了下,跟着账账出去了。

庇尔波因特的夜晚风挺凉,安塔看账账蹦哒起来跳到坐在天台边上的托帕怀里,不由笑了下。

“是你叫我出来的?"安塔走到托帕身后,问。“是啊。"托帕耸了耸肩,笑着说,“我觉得他们应该好好打一架,迟打不如早打。”

安塔认真想了一会,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也觉得他们该打。”

“怎么?孩子的问题解决了?"托帕看安塔心情不像是特别糟糕的样子,笑着问。

“算是。“安塔点点头,说,“我们打算把孩子留下来。”

“猜到了。“托帕耸耸肩,轻松地说,“在爱中诞生的孩子,为什么不可以留下来?”

“爱?"安塔皱了皱眉。

“是啊,你和砂金。"托帕笑着说,抱着账账偏过头去看安塔,“我当时就看出来了。”

安塔沉默了下,问:“怎么看出来的?我现在也不确定…我或许不懂得什么是'′爱’。我只能看一些从书本上看来的,被定义的概念……

“这种东西你一直都懂啊。"托帕扑哧一笑,抱着账账使劲蹭了蹭,“你看,就像你对账账一样!寻找它最喜欢吃的宝石。”

安塔失笑,停了下,还是摇摇头。

“没关系的。砂金会慢慢教会你,这点我还是相信我那个共事这么久的同事的。"托帕有点感慨地说,“虽然说这一路走来真的对你有点不公平……我那本书,唉,好倒霉!”安塔摇摇头:“不怪你。”

“现在你孩子的奶粉钱我报销!"托帕笑着说。“谁搞出来的谁负责。”安塔淡淡道。

“对哦,可不能便宜了砂金那家伙。"托帕叹了口气,揉了揉耳边的通讯仪,看账账又一头扎进了安塔怀里,笑着说,“账账还是很喜欢你啊。”

“嗯。"安塔带着点笑,摸了摸账账的大耳朵。“真好奇他们打成什么样了。"托帕跳起来,绕到安塔身后,背对着她挥了挥手,“但我要是观战一-算了算了,砂金那家伙可不太好对付。”

“是。"安塔回想了下之前和砂金相处的一幕幕,抱着账账,俯视着脚下整个庇尔波因特建筑群。“走了账账!"托帕绕着台阶离开,“先走了啊,安塔!下次见面再聊!”

天台的风很大,吹得安塔的头发轻盈地散开。深紫色的长发和天空融为一体,安塔仰起头,闭上眼,就听到身后传来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安塔转过身,看见真理医生的石膏头只剩半个了,皱了皱眉,有点担忧地问:“哥,你还好吗?”“没事,那个赌徒比我惨多了。“真理医生在安塔身后站定,陪着安塔眺望着远方的天际线。

“这里是庇尔波因特的最高处。“真理医生轻轻说,“你很会挑位置。”

“嗯。"安塔偏了下头,轻轻说。

“你爱砂金吗?"真理医生问。

“托帕说,我爱砂金。"安塔想了下,说。“你认为呢?“真理医生问。

安塔沉默了下,摇摇头:“我不知道。”

真理医生沉默了很久,安塔怔了下,扭头去看他,轻轻问:“嗯……哥?”

同样的发色和瞳色,风吹起兄妹深紫色的发丝,他们的脚下是整个繁华的城市。

“安塔。“真理医生轻轻说,“我想起你刚加入'公司'的时候,那是你第一次和我告别…在那之前,我们分别的时间没有超过七天。”

安塔略微一怔,不清楚为什么真理医生忽然说起这个。真理医生淡淡说:“你曾经说我是(天才’,但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