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事，就不会有如此多的爱恨情仇纠纷了。”
听到吴言的话，顾忘年原本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笑呵呵回应道。
他能感知到吴言修为只是在元婴中期，距离顶峰还要不少距离。
但对方修为却是强行提升一个小境界，想来是施展了某种秘法或是嗑了副作用极大的暴涨修为灵药。
“哼，想不到你有如此觉悟，希望你最后能活着离开。”
顾忘年如此大度回应，让未彻底陷入癫狂状态的吴言脸色微微一愣，猩红的双瞳微缩。
被困于太清宗地牢内数百年来，吴言他的心态发生了不少变化。
由起初被宗门强者救回的感激，对死在其手中无辜生灵的惭愧，到后来常年被束缚，没有了自由，心态扭曲，厌世，再到如今沦为杀戮工具人，他离彻底陷入魔化只是一步之遥。
不过，眼前顾忘年的回应，却是点亮了他心中一丝清明。
现在，他倒是希望此战过后，顾忘年能在他吃了爆血丹彻底陷入疯魔状态下存活下来。
“会如道友所愿！”
顾忘年仍旧故作轻松回应。
不过，此时他的手中已经出现了数张上品符箓，做好开始厮杀的准备。
吴言深深的看了一眼顾忘年，下一刻，其瞳孔间最后一丝清明也被猩红色血丝笼罩，整个人的气质骤然一变，变的阴寒残忍。
随后忽然只见其咧嘴一笑，伸出异于常人的红色舌头，舔了舔嘴角，同一时间，身上散发的威势达到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