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注视着他:“你竟然也会好奇我的旅途吗?”
江述月不置可否。
陶栀子眼底笑容加深,神秘一笑:“我不告诉你。”
说着,她顿住脚步,重新换上了活力十足的模样,冲他挥手:“你明天也上班的吧,明天见。”
她当然知道江述月不可能像自己一样挥手再见,她不在乎别人如何。
她一天内的每一个笑容,每一次挥手,都将承载着厚重到饱和的情绪。
因为在陶栀子心里,每一天都可能是最后一天,每个时刻都可能是最后一刻。
每一次能目睹落日,她都在向魔鬼窃取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