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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被迫考科举 送考

允知望着故意找茬的冯子归,忽然咧嘴笑了笑:“放心,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冯子归看着这小子的眼睛,忽然打了个哆嗦。

不会出事儿吧?

门前还在琢磨今,

乡试前夕,恰好国子监放假,冯子归等二十来个参加乡试的国子监学生出儿会不会迎来什么惊喜,结果一直到他们出门之后,周遭一片平静,根本看不到国子监同窗的半点身影。

冯子归一路碎碎念,觉得允哥儿偏心,对随春生可比对他们好多了。好歹,不比那

他们还一道跟建康书院辩论过,整整两回!之后又一起去了燕国跟北戎,随春生经历得多?

可到了考场门口时,冯子归才知道自己抱怨得早了。极。每个人的脑门上还绑着红布,左边写着“必胜”,右边写着“登科”。宋允知早早地领着人守在此处,

仍旧换上统一的着装,大红大紫,高调至

十来个人站成一排,从左到右将一条红布扯开,上面写的几个烫金大字预祝国子监考生金榜题名。

旁边还请了舞狮的队伍,害怕吵到这些即将进场的考生,舞狮全程没有配乐,就在那儿干舞。

就.

.挺丢人的。

随春生三人还有三皇子等都没过来帮忙,这批人都是宋允知自己雇来的。三皇子自己不掺合,还不让跃跃欲试的萧宝玄掺合,皇家实在丢不起这个脸。冯子归恨不得找到地方把自己给塞进去,而早早赶过来的沈渊也觉得无地自容,还没开始就已经这么高调,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周围学子的目光。顶着如芒在背的打量,国子监考生尴尬异常地进了乡试会场。此刻,众人都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该逼允哥儿的。这小祖宗虽然一向跳脱,但是好歹顾及着脸面,这位如此行事,可见是他们最近把人给弄烦了。在乡试考场待了两天后,众人本以为终于能结束了。谁知道出来一看,允哥儿那小子竟然还

在,

又是一模一样的架势,甚至手里还捧着许多花,见他们出来后,挨个给他们插在发髻上。

簪花乃风流事,奈何这些学子们考过一场乡试,整个人像是被吸干的精力

一样,这会儿头上插着一朵硕大无比的花,怎么看怎么诡异。连沈渊都疲态尽显,不再风流倜傥了。他好脾气地跟允哥儿商量:“这花咱们能不戴吗?”

宋允知哼了一声."怎么能不戴,这可是我为你们特意准备的,花了不少钱呢。不是非要跟随春生比吗,如今比过了,怎么还一个个的不开心?晕知琴善露岩惹当初?他们算是遭到报应。

经此一事,国子监送考成为京城最大的新鲜事儿,围观百姓津津乐道了许久。

值得庆幸的是,国子监这一批敢直接参加科考的学生还是有些水平的,全都过了乡试,否则以宋允知闹出来的动静,大概会被人笑掉大牙。又过了两个月,沈渊等从国子监彻底结业。

宋允知先后跟着吃了两趟喜酒,一次是他们结业,一次是随春生从国子监肄业,直接跳去兵部见习。

这批武进士得在兵部见习半年,方能授官。不管是陛下还是兵部都对这批武进士尤为关注,随春生等进去之后便没闲着,开始没日没夜地学习兵书战术,比当初在国子监还要忙。

本来随春生还许诺会时常来国子监看望允哥儿三人,后来实在是忙得脚不沾地,别说是回国子监了,他连回家的功夫都没有。随春生离开之后,他们寝便少了一人,宋允知适应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总还是觉得怪怪的。

好在他跟兵部上下都熟,平常放假还能去溜达溜达。看到随春生在较场上操练得那么惨,宋允知还有点心疼,可随春生自己乐在其中。第二年春上,沈渊等人继续参加会试,沈渊最后进了二甲前十,冯子归排在二甲最末,但是终究没有掉出二甲。其他五人挤进了三甲,剩下的国子监考生都没有高中,只能等待下一回了。

宋允知为沈渊几个欣喜,但也看出了科考之艰难,这些上舍生的功课可比他学得要扎实多了,纵然如此,

却依旧没过。

他得再加把劲儿了。

日子就在宋允知勤学苦练中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当初皇帝陛下口中的五年之期。

这一年,宋允知十二岁,褪去了孩童的稚嫩,个头也拔高了许多。他在陈素的精心教育下逐渐长大

,虽然有时候仍旧古灵精怪,但好在外表足够唬人,那张完美继承宋瑜的脸蛋叫他占尽了便宜,单看长相,谁都会觉得这是一个进退有度、饱读诗书的世家小公子。

这几年,北戎皇子内部的争斗日趋激烈,北戎二王子异军突起,跟其他几个王子杀得腥风血雨,与此同时,北戎安在夏国这边的探子也越来越多。两国摩擦频起,朝野内外也弥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紧迫感,宋允知沉寂了这么久,忽然准备去乡试碰一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