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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台镜 怜惜

到做到!”张念之不可思议:“你....."

小朝眼眸一转,冷笑:“再说了,我救过张望舒两次,次次人命关天,这又怎么算呢?你们张家,又是否付得起细雨十三楼两颗蓬莱丹的价格?我要的不多,只需他张望舒自个赔!!"

"你!!"张念之大惊失色,脸上不会红一会青,颤声道:"你一个女子!竟能说出这种话来,真是狂妄!!不知羞耻!!你知道什么是家规礼法吗?!你想要就要?凭什么?我张家是容不下你这种

......"

"凭什么?"小朝轻笑一声,陡然打断她的话。她望着张念之,漆黑的眼眸里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危险而致命。她道:"张小姐怕是忘了吧。我是细雨十三楼少使,不是你所以为的世家小姐,我手执刀剑,杀人见血,规矩礼法于你是天,于我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我不必遵守世人给予女子的金科玉律,三从四德,因为对我而言,我的天地便是我自己。可你不行啊张小姐。

“张家是你的天地,你得听话,但凡你想要的,想要去做的,张老夫人说一句不行,你就得低头。"小朝深深地看了张念之一眼,"就比如,你觉得你可以撑起整个张家,可你的祖母却嫌弃你是个女子。"

张念之猛地吐出一口冷气,脸色苍白如纸,大憾:“你......你查过我?!”望舒身上的秘密,但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小朝:“在细雨十三楼面前,没有秘密。"当初她为了张望舒而查张家,虽没能探查出张张念之,是一个可怜的女子。

她困于张家,困于那狭小的闺阁之中,有一颗想要遨翔的心,却不敢踏出那方天地。“或许,从你们的立场上看,你会觉得我很可怜,亦厌恶我的身份。”小朝说:“可我看你,也很可怜呢。"

张念之白着一张脸,冷声:“你以为你很懂我?别自以为是了!!”"我可没这样说。"小朝很平静的看了她一眼:"我只是觉得,男欢女爱,本就再寻常不过,我喜欢张望舒,大大方方说出来,这件事于我而言并不觉得有什么羞耻的。这世上,凭什么只准男子说爱,我们女子就说不得?女子就一定要是大家闺秀吗?我还偏不,我就是喜欢张望舒,那又何妨?!"

良久,张念之摇了摇头,苦涩地说道:“小朝姑娘,这世上,又有几个似你这般的人呢?”此番对峙,她已然被小朝折服,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样的话。小朝微笑:“只要你愿意,就可以。”

她一句:“你喜欢张望舒,可他不会选你。

"但愿吧。"言尽于此,她们二人之间已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张念之却还是忍不住提醒骨铭心,她笑了笑,洒脱淡然:“选不选,是他的事,这份爱要不要,是我的事。”"几年前的百花宴,你便已见识过了不是吗?"张念之说道。这个小朝自然知道,且刻"谁又知道今后会如何呢?

"

己想要的是什么,那便足够了。这也是师父从小教她的道理。小朝从不回头看,亦不执着于今后的是是非非,此时此刻才最重要,做人只需明白自雨停了,本也不是很大。

张念之起身,道:“明日,我会亲自来接他回去。”

“还望小朝姑娘莫要阻挡。”

“"

张念之走了。

小朝独自在那坐了好一会,蒙蒙细雨打湿了她的发丝,衣物,刮得风是那般的刺骨,她却犹浑然不知般,最后还是元宝走了过来,劝道:“小朝姐,他们都走了。外面那么冷,你进屋吧,张大人还在里面等你。

小朝抬头,望向元宝,不死心地问出了声,“师父让你带他们来的。”元宝点了点头,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递给小朝说道:“楼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还下了死命令,让你即刻回去,不得耽误。"

三楼,她说她想要和张望舒在一起,这次是认真的,想问问师父的意思。"看来师父,是不同意我与张望舒的事了。"在小镇住的这半个月,她曾遣信过细雨十看来,这就是师父给的答案。

天色茫然空旷,满是荒寂,小朝忽然觉得有些无力:“原来,一个月是这般的快.....”回驿馆的路上,张念之恹恹的坐在马车里,她一只手扶着脑袋,耳边一直回荡着小朝的声音:"女子就一定要是大家闺秀吗?世人凭什么以偏概全,男子能做的事我们女子就做不了?我偏不要这样!!"

“我自己便是天地,可你不行啊张小姐.....我却觉得你很可怜.....祖母一样撑起整个张家,可祖母却说:“可惜,你是女子,张家的女儿不能抛头露面她从未觉得,自己差过,小的时候张家衰退,那个时候她就在想,等她长大,她要像......."

到了适合的年纪,祖母会为你寻一户好人家,张家那些龌龊,你无需沾染半分。“念之,你只需好好的做你的张家小姐,照看好张望舒,别的,你什么都不用管,等你张家已经有了一个“张望舒”。

不需要张念之。

张念之靠在车壁上,看了看掌心的纹路,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