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这种形式可以参考。
孟知行有些兴奋的,叫了刁叔,说了自己的想法。刁叔很是感兴趣,当日便开始尝试。
几日后,孟遐三人最终决定是,这个冬日,先做类似冒菜、串串结合的一锅炖煮,等天热了,在考虑换其他的。不过主食这边,还是保留了面食。
书院中都是年轻的学子,能读书的,大多手中还是有些余钱,对于新鲜事物也都很感兴趣。
正式开业前两日,严叔就负责在岔路口拉客,倒是让不少学子选择到店里尝鲜。
刁叔手艺好,凭借着独特的口味,还真留下了不少顾客,这些学子还会给同窗宣传,又带来了不少客源,没几日就不需要严叔,去岔路口拉客了。
反而因为桌椅有限,时常会有来得晚了的学子,不想等待,只能遗憾离开,有学子还提出,让加些桌椅。刁叔也心动了,还想过,要不在旁边空地上支个棚子,靠着巷子的围墙摆上几桌。
不过孟知行把几人劝住了。
巷子本就不宽,摆了桌椅过道就太窄了。
而且书院学子散学时间是固定的,出来用饭的顾客是集中的,虽然好些菜品是提前煮好的,但客流量最大的时候,几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按照目前的效率再加几张桌子,只会让顾客等待的时间过长。
还不如就这样,带点饥饿营销的感觉,还能起到一些宣传效果,让店铺的好生意更持久一些。
刁叔的手艺确实是不错,不仅店铺生意火爆,每日都在盈利,孟知行的身体也好了不少。
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和刁叔变着花样的药膳结合到一起,起了质变,孟知行慢慢的竞不咳嗽了。
而这时,武学课的假也差不多用完了。
孟知行听黄绩学说,最近他们武学课学了不少新东西,想着身体也好不少,再请假,课程缺太多不好补,便去找武夫子销了假。
不过也提前与夫子说了,身子还有些虚,比较累的活动,他就暂时还是不参加。
这日一早,孟知行来到了阔别一月的校场,竟觉得还有些新鲜。
等热身完之后,便要开始上他因为告假,没有学过的棍法了。
因为大家都刚学棍法不久,大多数人都还没有完全掌握,武夫子需要一直盯着指导,没有时间单独给孟知行开小灶。但孟知行直接跟着大家一起练,又跟不上。武夫子便扬声道:“哪位学子,愿意帮忙教孟学子棍法。”“我。”
“我愿。”
“我也可。”
同窗们都很踊跃。
孟知行心中一热,他进入书院之后,也就还是只有黄绩学他们三个朋友,与其余人只是点头之交的同窗罢了,没想到同窗们这么热心肠。
武夫子环视一圈,开口道:“贺康。”
孟知行笑容僵在脸上,不知道贺康是否有什么阴谋,为以防万一,还是开口道:“夫子,可否换一个人。”武夫子也没问理由,看了他一眼,直接把视线放到人群中,准备新选一个。
孟知行放心不过一秒,便见贺康上前一步又道:“夫子,我先前与孟同窗有些误会,想借这个机会,与孟同窗和解。”武夫子听他所言,爽朗大笑,对孟知行道:“既如此,不如给他个机会?”
看夫子的样子,孟知行虽然不怎么情愿,也只能点头答应下来。
反正大家都在这一块地方练习棍法,众目睽睽之下,想来贺康也不敢做什么。
孟知行深吸一口气,拿着棍子,跟着贺康走到旁边。“弓步,右手在抬高一点……
孟知行没想到,贺康倒也真没做什么,认真仔细的示范、指导。
做错了动作,贺康竞也没有借机嘲讽,甚至指导时的语气,都算不得严厉。
孟知行有些搞不懂,难道贺康真的是来和解的。只练了一会儿,孟知行就感觉出了一身汗,风刮过,甚至有些凉意。
他觉得有些累了,正准备与贺康说,休憩一会儿。就听贺康压低声音道:“我该称呼你为孟知行,还是姚知行。啧啧啧,宣平侯府唯一的嫡子,竟然还能被过继出来,你可真是废物。”
孟知行停下动作,有些诧异的问道:“你让人调查我?”贺康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孟知行的神色。看孟知行淡然的样子,也不像装的,有些许失望。
他也不藏着掖着,神色倨傲道:“我也没想查你,是你自己先露了破绽。”
“破绽。"孟知行把手中的棍子,支到地上,把身体大半的力量压到棍子上,一脸疑惑的问,“什么破绽?”贺康冷哼一声道:“你先前穿的衣裳,有几身布料,虽是旧的,但那布料的纹样很是独特,我记得应该是有一年宫里中秋的赏赐。”
孟知行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他今年长高了不少,从京城带回来的袄子都小了,还拆了重新凑了几身,不过原先袄子的布料还是好的,就都没换,只是在内里补了些其余的布料。
没想到贺康这纨绔,还能认出布料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