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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装病

焉闻玉捂着胸口往后躲了躲,敢怒不敢言,忍不住偷偷瞪了他一眼。

哪知这人的后脑勺长了第三只眼似的,突然回头,将她的小表情抓个正着。

“怎么,祝妃对朕有意见?”魏鄞修微微眯起他狭长的眸子。

“臣妾不敢。”焉闻玉一脸老实的垂下脑袋,低眉顺目。

“不敢?”魏鄞修弯腰俯身,凑近她耳畔低语:“朕碰到了又如何。”

且不说他无心之失,即便是故意为之,又有何不妥?

在外人眼中,他们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什么?”

焉闻玉多少有点被这个态度气着了,她可以成为棋子,可以被利用,但是,才不要出卖自己的身体。

前者她别无选择,后者至少能够自行决定。

“臣妾身子不适,无法侍奉,就不耽误陛下的时间了。”

一开口就是逐客令,恐怕没有哪个妃嫔胆敢这样对待皇帝,此刻她尚未痊愈,倒是理直气壮。

只可惜那桃花色的眼皮,削减了她的气焰。

在魏鄞修看来,与小猫挥舞爪子无异。

魏鄞修并不在意她这点小脾气,或者说,焉闻玉此时此刻的想法,于他而言无关紧要。

他仗着重生,手里掌握有更多讯息,才能精准的把深藏不露的丁嬷嬷给揪出来。

而这一切还只是个开始。

魏鄞修临走之前,给朝悦宫赐下诸多赏赐,彻底对外坐实了‘福星挡灾’一说。

太后娘娘那边,也派人前来慰问,流水般的补品送过来,皆是灵芝鹿茸等珍品。

祝妃的风头无人能及,后宫仅此一位。

朝悦宫上下喜气洋洋的,主子得宠,她们自然高兴。

大概唯一笑不出来的就焉闻玉自己,她太打眼了,难道就没办法了么?

*******

如此过了三日,太后娘娘亲自来了。

听说焉闻玉身子痊愈,过来瞧瞧,顺便说说话。

太后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对焉闻玉不见得多么满意,但这是儿子亲口认下的福星,她当然不会拆台。

此番过来,只为了选妃一事。

“皇帝年幼登基,励精图治,不惜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太后没少为此头疼,道:“哀家不能由着他了,皇室血脉急需开枝散叶。”

焉闻玉陪坐在下首,安静听着她说。

太后接着道:“你的身子还需静养,才能更好孕育子嗣,哀家意欲挑选秀女入宫,替你分忧。”

焉闻玉瞧着太后的神色,没想到魏鄞修把自己的亲娘都给瞒住了。

太后对福星一说深信不疑,才会特意过来安抚她,将纳妃一事提前告知。

这是生怕她介意么?

焉闻玉垂眸思索,后宫人多一点,兴许就不会只盯着她一个了,而且天子向来三宫六院,都是迟早的事儿……

她浅浅一颔首,道:“臣妾明白太后所忧,陛下英武之年,膝下空空,叫人于心何忍。”

“你这孩子,果真是识大体,”太后对她的说辞表示满意,笑了笑:“你且放心,绝不会有人越过你去。”

除了皇后,哪个能一进宫就坐上妃位与她比肩?好歹也要生养了龙嗣之后再提升。

“多谢太后。”

焉闻玉一脸乖巧,实则没有把对方的允诺当回事,面上顺从地让太后着手安排选妃,她没有意见。

太后早就想充盈后宫了,当初皇帝出事,她最后悔的就是没能给儿子娶媳妇。

不说留下一儿半女,世间连个供奉香火的未亡人都没有,何其凄冷!

皇后人选草率不得,秀女却是可以尽早尽多。

太后片刻都不想等,立即返回景明宫,吩咐房嬷嬷去搜罗画卷。

然而,这一颗火热的慈母心肠,只蹦跶了一天就被兜头浇下一盆凉水。

魏鄞修察觉太后的动向,面无表情的驳了回去:“母后不必忙活,朕要去一趟江东,归期未定。”

“什么!”太后为之震惊:“发生了何事,要你亲自前去?!”

这未免也太突然了。

魏鄞修道:“江东报了水患,又横生瘟疫,请求朝廷赈灾。”

“情况严重么?”太后依然不解:“文武百官那么多人,竟要皇帝亲力亲为?”

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她下意识想要阻止此事,大晟国土广阔,哪能因为一个灾情就要皇帝出马,京城朝政又该如何?

魏鄞修并不多做解释,只道:“泗州郡守毕彦常是娄龙山的女婿,朕还未见过此人。”

太后闻言,不禁皱起眉头,娄龙山是先帝亲封的大将军,手握五十万兵马,这么多年老将,赫赫威名在外。

“此二人有何不妥?”

魏鄞修不答。

前世,他死后是勤王登基,皇位还没坐稳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