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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在朕怀里哭

歉。”

“没问题,你不生气就行。"文筝真就照做了。焉闻玉寻思着兄债妹偿,喝了她斟的茶。

太后说她不必抄写经文了,这次给菩萨塑金身,多斋戒沐浴几日,定然时来运转,小人难近。

不止是嘴上慰问,临走时还留下好些赏赐。未尝不能算是子债母偿?

不多时,魏鄞修下朝过来了,今天处理了赤峰那群人,耽误了不少时间。

文武百官持有不同意见,唇枪舌战说了半日,最终被魏鄞修拍板按下。

使臣被暂时收监,但没有急着定罪,也有人说把刹樊金野砍了,叫赤峰知道一下厉害。

但这么做,岂不是便宜了幕后黑手。

魏鄞修自有打算,下朝后推了手头一些不太紧急的事务,过来带焉闻玉出宫。

焉闻玉被抱上龙辇,与帝王同乘,尚且有些搞不清他在做什么。

直到两人换成马车,吱吱悠悠朝着宫门外驶去,她才确信,这人要带她出宫。

马车一路不停地驶向永宁坊,转过碧螺街,停在一个宅子门前。

焉闻玉虽说对京城很陌生,但是这条街道,越看越有几分眼熟。

可不恰好就是她来过的地方一一冉月棠落脚的住处就在附近。

魏鄞修率先下车,回身来牵她。

焉闻玉没急着下去,忍不住问道:“陛下这是做什么?”

“朕还以为,绵绵不与朕说话了。"他狭长的黑眸,定定望着她。

长臂一探,就圈过她的腰身,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训德笑眯眯地走在前头,推开宅子大门,躬身道:“这是祝妃娘娘的宅邸。”

焉闻玉双脚落地,可以自己走,她仰着脖子打量这个厚实的木门,扭头看魏鄞修。

他也正在看她,淡淡道:“以后它属于你,你随时可以出宫过来。”

焉闻玉小嘴微张,不无惊讶,他送个宅子倒不稀奇,于皇帝而言最多的就是钱财富贵,可是他说可以随时出宫?她半信半疑的,很难不为此感到雀跃。

又听他补充一句:“若要留宿,必须带上朕。”焉闻玉”

那这留宿,岂不是跟没留宿一样?

魏鄞修牵起她的右手,领她进去看看。

都已经打理过来,庭院精致而宽敞,正厅气派,在这京城里颇为常见的一座民宅。

“它没有很大,周围皆已经被朕买下,朕不说,无人知道这里属于祝妃。”

他知道她怕被人盯着,隐秘低调,方能有片刻自在。不得不说,这个宅子深得焉闻玉的心,一切都恰到好处。

魏鄞修心机深沉,聪明的人当然知道怎么拿捏她。以前许是懒得动心思,现在竟然下功夫讨她欢心?焉闻玉低下头,抿着唇瓣道:“陛下若要临幸臣妾,臣妾无法拒绝。”

魏鄞修闻言,嘴角倏地沉了下来:“你觉得朕做这些,只是为了临幸你?”

“是为了让臣妾心甘情愿么?”

躺平不反抗,好歹能让他看上去体面些?

魏鄞修简直被她气笑了,一手抚上她的脸颊,道:“胡言乱语,念你带伤,且先把惩罚记下。”焉闻玉软乎乎的脸肉被揪了,但并不改口,也不求饶。罚就罚,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魏鄞修冷哼一声:“朕要女人,无需张口,就会有无数人扑到榻上来,你的身子莫非与她们有何不同?”焉闻玉摇头:“不知道。”

她又没看过。

魏鄞修”

他抬手轻弹她眉间,面无表情道:“没有不同。”“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过?“焉闻玉挣开他,摸摸自己的额头。

“朕不稀罕。”

“不稀罕就不稀罕,告知臣妾又有何用。”魏鄞修眯起眼眸盯着她:“焉闻玉。”

语气拉长了尾音,不无警告意味。

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是说他身边不缺女色,今日的举动不是为了临幸她。

……那便是因为愧疚了?焉闻玉斜睨他一眼,难以置信这样冷酷无情之人居然也生出了良心。

“臣妾多谢陛下的礼物。”

要说就这样原谅抵消,那是不可能的,或许他也不在乎她这不值一提的原谅。

焉闻玉只想着,这里更方便与冉月棠见面。宅子并非空荡荡的,魏鄞修还安排了家丁仆役,洒扫护院,都无需操心。

还把地契当场交予焉闻玉,叫她真实拿到手里,才感觉安心。

随后便带她去了摘星楼,他包揽了顶层,酒菜皆已备好。

马车离开了碧螺街,突然拥挤不堪起来,全赖前方有人开道,方能顺利前行。

焉闻玉起初还以为是暂时拥堵,谁知车子一直行驶缓慢,她偷偷掀起帘子朝外张望,才发现一条街满满当当的全是人!

仔细一听,吵杂的话语全都是围绕着放榜、解元二字。今天居然是放榜日。

虽说还不到春闱,没能决出状元之才,但京城百姓们都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