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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岭秀山庄

商量定了,文筝拉着焉闻玉的手,眨巴着眼睛道:“岭秀山庄之行不仅需要皇兄首肯,还得问他借点人才行,小嫂子,就看你的啦!”

文筝过了年才十四,此前一直被太后拘着,她尚未自己做主安排过宴请小友,说来简单,但要各方面安排妥帖,才不至于闹出笑话。

来的都是娇客,又是去往山庄,路上不得有丝毫闪失,抵达后也要井然有序。

这等统筹能力,都是小姑娘学着来的,若出了差错,岂不是面上无光。

焉闻玉想了想道:“凌公公如何?还有你的奶嬷嬷,我这边周嬷嬷睨嬷嬷,皆是老练之人。”

“凌公公当然是极好的,他可是训德的接班人。“文筝连连点头:“你开口的话,皇兄定会把凌公公给我们用用。”焉闻玉没有一口应下,道:“我且问问他,你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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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焉闻玉就拿此事问了魏鄞修,他倒没有反对,不过…也没立即答应。

“岭秀山庄当天往返太赶了,绵绵要去几日?”她略一思索:“公主既然邀请了小友,至少要两三日,才玩得尽兴。”

“你要与朕分开两三日?“魏鄞修挑眉,道:“莫不是为了避开朕才去凑她们的热闹。”

焉闻玉没想到他轻易就看透了她,面上还是一脸无辜:“陛下怎会这么想。”

凡事过犹不及,他如此不知节制,只能她来想办法控制一下了。

本以为要费些口舌才能说服魏鄞修,谁知他很快答应了,弯腰在她耳边道:“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几天不见,朕忍得住。”

………“焉闻玉忍了忍,还是忍不住:“陛下,你似乎……太过重欲了哦。”

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做,这真的正常么?

魏鄞修没想到从她口中听到这么一个词,轻嗤一声道:“朕未满二十,血气方刚的年纪,岂能和那些老匹夫相比。”

“谁和他们比了,臣妾是在书上…”

“那些书便是他们上了年岁之后写的,你可曾见过哪个医者十几岁便写出著作?”

这番谬论,把焉闻玉给堵得哑口无言。

魏鄞修轻轻一捏她软乎乎的脸颊,“朕所言可有道理?”

焉闻玉推开他的手,不回答他。

他还不放过她,低声笑道:“民间有句糙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朕有能耐曰日灌满,绵绵只管接着就是,莫像昨晚一般,流了出来…”

“你闭嘴!”

焉闻玉恼羞成怒,实在顾不上尊卑问题,抬手捂住他的嘴。

这人以前可不是这种油腔滑调的模样,分明是看她不爱听什么,就故意那样说。

太过分了,太可恶了!

魏鄞修把人惹毛了,才收敛了些,把凌公公派给她们,还吩咐方岳调遣了一队亲卫军随行护送。此举很有必要,焉闻玉也怕还有人想杀文筝,毕竟要去山庄,必须把守卫给做好了。

当晚她就派人通知了文筝,把时间定在后日,明天邀请贵女们,各自做一番准备。

焉闻玉也给冉月棠写了信,交待她带好必须品,收拾两套衣裳就能出门了。

虽说只去两三天,朝悦宫还是给装了整整两个笼箱,其中保暖避寒的东西最多,还有安神香等琐碎之物。弄梅趁机把柜子里的衣裙重新整理一番,然后找到了以前压箱底的小衣。

当时她在丁嬷嬷指点下做的,非同一般的款式,还把娘娘给惹哭了……这些小衣就彻底没能见天日。此一时彼一时,以陛下这个恩爱劲儿,指不定哪天就用上了。

出发当日,焉闻玉先去宫外把冉月棠接上。冉文鸿尚未离开京城,乐呵呵的送上多捧食盒:“是摘星楼的点心,可以在路上用一些。”

冉月棠偷偷嘀咕道:“绵绵愿意带我玩,可把我爹高兴坏了。”

焉闻玉笑了笑:“冉伯伯最牵挂的应该是你的婚事。”她实在没有人脉可以介绍给冉月棠,只能带她稍稍打开点圈子,指不定缘分就在哪个角落窝着呢。“我更怕所嫁非人,着急也没用。“冉月棠一摊手。焉闻玉道:“初来乍到且先观望着,多认识些人,渐渐就了解上了。”

她之所以不敢贸然开口,是因为身份悬殊,哪怕在她眼中祯儿值得最好的,可那些夫人挑选儿媳,只怕是眼光挑剔。

倘若胡乱介绍,万一一些人口中无德,诸多贬低,那就闹得不好看了。

两人乘坐马车驶向岭秀山庄,一路上凌公公都有所准备,抵达后自有管事仆役接应。

焉闻玉问了问文筝和其他几位姑娘,她们都已经来了。周嬷嬷让小太监把笼箱搬进去,入住晚风阁。冉月棠很是欣喜,来回打量:“这里又暖和又漂亮!”凌公公笑眯眯道:“周围有暖泉管道围绕,不仅室内暖和,山庄冬日里还能种植一些果蔬,不惧严寒。”他说着一招手,把秦管事手中的菜谱送给焉闻玉过目。今晚是诸位娇客齐聚的第一餐,早就拟好了菜单,看看是否有无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