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是程胭说出口的。
她听着的时候刺耳,转述的时候依旧刺耳,“那你呢?”越洹打断她要说出口的话,冷静的问道。
“你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
程胭有些愣神,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她的想法,也很重要吗?“婶娘们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斟酌开口,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夫君总要有子嗣的。
而她没有孩子。
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
“这就是你的想法?”越洹听见这话之后不知为何态度暴躁了许多。程胭咋一听见,还有些不适应。
习惯当真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才过了没多久,她就已经习惯越洹的温和。骤然听见这些话,她的心中到底是难受的。
可程胭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
“夫君...可有看上什么人?”
程胭说的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越洹原本就心情不耐,此番更甚。他很想知道,程胭到底是抱有怎样的心情,才问出这句话来的。她当他是什么人?
有没有看上什么人?
她说的这些都是什么话?
“这是你的真心话?”越洹的声音骤然愣了下来,他望向程胭的神情是那么的陌生。
程胭没由来觉得心里一阵的难受。
可她当真也是这么想的。
他们迟早都要走上这一步,倒不如..
只是这样的话,程胭说不出口,她料想着越洹是不愿意听得。“呵。”越洹心中有气,也不愿再见到程胭,毫不犹豫的去了书房。端午的天气已是炎热。
大家都穿上了轻薄的衣衫,可程胭却无端端觉得有些冷。二人无端端的开始了冷战。
或者说是越洹单方面的开始生气。
原本二人都很忙碌,只是越洹有心来寻程胭,只是如今越洹心中有气,根本不想看到程胭。
的,在钟这券同子连尼经快覆被折腾死。
,已经快要被折腾死了,他明显看得出来世子是想念少夫人也不去见少夫人。
今日又是如此,一杯茶放在手中半天都没有喝上一口。方钟忍了又忍,实在是忍耐不住,“世子,您今晚还是不回去睡吗?’越洹冷冷抬眸,讽刺的话脱口而出,“怎么?碍着你了?'方钟大气不敢出,哪里敢说一句废话?
“小的听下人们说,少夫人这几日...像是病了。”方钟也不敢打探什么。只是偶尔听到了一些谈话。
“病了?”越洹心中有些着急,听说之后便站起身来想要往外走。可还没走两步路,就放松了心情,再不肯往前一步。"病了就去请大夫。"
他过去又能有什么用?何况越洹可不觉得自己这会儿说话能好听。万一和她吵起来,病情加重了怎么办?
“得了什么病?可有请大夫过来?”越洹嘴上不饶人,可心里还是很担心,三两句话就问了许多。
方钟也不敢欺瞒,只说程胭这几日没什么精神。夫人要请大夫,但是少夫人拒绝了。
说她没什么事,过几日大夫会上门来请平安脉,到时候一起看就好。”她心中有数,用不着你操心。"
越洹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方钟倒是想劝几句,又劝不出口。
他欲哭无泪,怎么世子就不明白他的意思呢?
“世子,您可要去看看少夫人?”方钟一咬牙,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越洹冷淡抬眸。
“你是来给程胭当说客的?"
方钟脸色一白,头摇的和拨浪鼓似得,“天地良心,小的永远都是世子的人。
“那就少说话。”
越洹铁了心的不想见到程胭。
程胭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国公府原来真的很大,清溪院也不小的,越洹若是不想见她。
她根本就没法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