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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献上的美人 番外三

激灵,当即坐起身来,随着她的动作,搭在她与谢南州身上的薄衾也同时被她身上衣裳完好,谢南州的亵裤也在他身上。

此刻,谢南州那双深沉不见底的眸子里掠过些许失落。他的小夫人,还真是半点不想与他亲密。

一惯正经的男子,一旦开始恶趣味,会比风流浪荡子还要不正经。谢南州单臂撑在床板上,他侧躺的姿态莫名......风/骚。那双幽眸含笑:"夫人,你在怕什么?

"

"夫妻之间,难道不应该如此?

"

"你我若是不多亲密,孩子从何而来?"

"为夫一靠近你,便无法自控。男子憋久了,会憋出内伤。"卫慈:“......!”

卫慈说不过他。

她词穷了。

早知道谢南州如此会胡搅难缠,她当初就该彻底拒婚。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卫慈又觉得嫁给谢南州也不错,至少,她在谢家体会到了真正的亲情。

可她就像一个受损的瓷偶,如今只是拼拼凑凑起来,稍有风吹草动,她就会碎了去。不碰情爱,她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

可若再遭受一次......

她不敢笃定自己还能否熬过去。

母亲的离开、付恒的辜负、卫家的摒弃

这些事看似都过去了,可留下的疤是真的。

卫慈下了榻,站在脚踏上嗔了一眼谢南州:“这里是严府,不便赖床,你速速起榻吧!小妻子一脸愤色。

美人不愧是美人,便是才刚刚苏醒起床的模样,也颇为娇俏,尤其是那张昨晚被狠狠欺压过的红唇,娇艳欲滴。

谢南州起了坏心思,明知故问:“夫人,有一事,为夫想问个清楚,昨晚......为夫可曾又唐突了你?上次在老宅也是酒后误事,若是昨晚又唐突了夫人,还望夫人莫怪,谁让夫人秀色可餐,为夫总是情不自禁。"

卫慈不是容易失控的人,此刻,却赤着玉足,在脚踏上跺了跺脚:“谢南州!你别再说了!"

谢南州倾身过来,一把抓住了卫慈的手腕,对着门外高喝一声:"来人,抬热水进来。你我皆没有洗漱,马上洗洗干净。

一言至此,谢南州又凑到小夫人耳边,这人坏起来,不亚于彻底换了一个芯子:“昨晚"

卫慈:“......!”

严府的下人不敢怠慢了屋内的两位贵客,很快就将洗澡水抬了进来。卫慈无法逃脱谢南州的禁锢,更是不可能肆意嚷嚷,以防闹得所有人皆知。她被谢南州逮去了净房,不多时,守在门外的婢女就听见了屋内的水声,还有女子羞愤的埋怨。

"谢南州,你到底好没好?!"

婢女:"..

"

这话是她们可以听见么?

两位贵客自然不可能在争论沐浴时长

此刻,谢南州原本清隽的面容染上了一层诡谲的红,那双狭长风流的眼梢,也隐露出/情/欲,细一看,这人动/情时,还有几分媚态,尤其是他此刻墨发披散而下,乱/情却又克介于克己复礼与放纵风流之间。

卫慈的双手被他禁锢,无处可逃。

谢南州还恬不知耻的附耳轻笑道:“夫人,你当真不想看看?”卫慈:“......!”

她才不要看!

拉上卫慈一起。

谢南州埋首,仿佛很不喜欢这种只有他自己沉沦的滋味,他便是坠入漫漫红尘,也要“慈儿......”

“我的慈儿....."

"你的身心都是我的。”

"我的......"

出叫人羞愤之声出来。

卫慈仰着脖颈,望着屋顶的横梁,眼神出现片刻的恍惚,樱花朱唇微张,竟是差点溢谁又能想到,那个清风朗月般的高岭之花,也能堕落至此。等到卫慈终于走出这间屋子时,她面颊仿佛染上了一层醉人胭脂,"泡"了一个热水澡,精神倒是好多了,奈何手腕实在酸胀。

谢南州跟在她身后迈出了门廊。

卫慈不欲搭理他,他亦不闹,就不近不远的走在小妻子身后。后。

在旁人看来,娇俏美人气吼吼的走在前头,她那如玉君子般的夫君颇有耐心的紧随其这里是严府,不似官宦人家,下人们胆子也大,便有婢女在私底下嘀咕。“那位郎君好生俊美!”

"是位端方君子呢。

"小夫人好生艳福啊。"

议论声不大,却恰能让卫慈与谢南州听见。

谢南州满意一笑,在卫慈身后,嗓音喑哑:“夫人,就连旁人都觉得,你有艳福。”卫慈翻了个白眼:

“.”

她不置可否。

她的夫君是天鹅肉,她自是艳福不浅。

直觉告诉她,即便她还在排斥,可她与谢南州迟早都要.再者,即便还没真正圆房,可似乎亲密之事都已经做过了。了步子,往前一路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