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会有人来要母带,这段能不能放进去还是两说。”席喃并没有挣扎,她怕伤到自己的手腕,只冷冷地盯着他看。
此时无声胜有声。
盛思齐一步步走近她,席喃却仰着头,纤白的天鹅颈漂亮得像一只真正的天鹅,不卑不亢,乖巧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坚韧的心。
“喃喃。“盛思齐近乎哀求地说:“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席喃眉头紧锁,又想到皱眉会长皱纹,很快松开,深呼吸一口气反问:“不然呢?”
盛思齐垂着头,“我知道这件事我有错,所以你怎么样对我也好。只是,能不能,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我会难过。”
席喃无语,这话听起来好像被分手的人是他一样?席喃从他掌心的桎梏中挣脱,“是吗?那你希望我怎么对你?″
席喃语气仍旧冷静,伸手搓了搓自己手腕那一圈红痕。就听盛思齐说:“只要你能消气,怎么样对我都行,我只希望我们还能做朋………
话音未落,“啪”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席喃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力气用得有点多。但这口恶气终于出了。
盛思齐的话戛然而止,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席喃看。“不是你说怎么样对你都行吗?"席喃冷静地说:“我不跟前任做朋友,也不跟前任纠缠不清。”
盛思齐的眼神更加复杂,有兴奋、激动,甚至隐隐有几分恨意。
“喃喃。"盛思齐倏尔笑道:“你在我面前终于不像个假人了。”
席喃:“?”
“神经。“席喃骂了句。
又怕他继续发疯,直接上了车,隔着车窗冷声道:“盛思齐,你不要脸我还要,对着镜头收起你所有的虚伪,不然我立刻发微博让你名声扫地。”
盛思齐站在原地,侧过脸隔着车窗看向她。犹豫片刻后又上了车,表情恢复如常。
席喃斜睨他一眼,而后闭眼假寐。
跟盛思齐认识多年,她自然知道盛思齐的命脉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