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马介甫的身上,阴阳怪气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家多嘴多舌的多事,在那儿嘀嘀咕咕的插手我们杨家的事情。“这天下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没有苦主非要找一个苦主出来,好彰显自己的仁德。”
“如今我们杨家二弟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就叫某些人如了意。”
她说着,转头看向杨万石:“是不是也叫你如意了?本来好好一家人,现在死的死,散的散,你开不开心?”杨万石根本不敢开口回答,生怕哪儿回答的不对就惹了她生气。
明明一个高大的汉子这会儿看着竟像一个缩瑟的小媳妇一样,伊氏说一句,他就抖一下,完全没有半点开口反抗的想法。“明明是你自己作妖,非作得杨家家宅不宁,也害死了你的小叔子,怎么现在却要把事情怪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马介甫完全不能理解她到底是什么脑回路,直接就开口反驳。伊氏却是看也没看他一眼,极其的轻蔑,伸出染满了指甲的修长手指戳着杨万石的胳膊:“你没认识这个谁之前,我们家虽然吵吵嚷嚷,是不是从没有出现过人命?”杨万石:“是。”
她是懂得怎么狡辩的。
本来杨家也确实这样吵吵嚷嚷的
的生活下来,除了杨万石杨万钟和杨老头地位低下,倒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是马介甫介入之后。
伊氏老实了一段时间。
那也是因为伊氏被马介甫的法术吓到了,她以为自己真的被切了十几刀,虽然这些都只是幻觉,那种疼痛却是真真实实的印在了她的脑海里,甚至到了一种幻痛的地步。别人做了初一,那她自然就要做十五。
伊氏不能拿马介甫怎么样,就将所有的戾气都
在了杨万石的身上,非要砍杨万石十几刀才肯原谅杨万石。
“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杨万石哪里敢说是伊氏的错,自然闭嘴摇头。
“你那好弟弟看不惯你受我折磨,所以打晕了我,他以为自己杀了我,所以投井自尽了。
伊氏说到:“从头到尾,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倘若没有这个谁的插手,我们家还好好的呢,哪至于像现在这个样子呢?”
反正,伊氏是不认为自己有任何的过错的。
“你磨磋你家老爷子,殴打自己的丈夫和小妾,如此种种,你竟然觉得自己没有错?”
马介甫都惊呆了。
林湖也有些惊讶于伊氏的理直气壮,只觉得她这番话听着竟然格外的耳熟。
“这位夫人你好,在下林渊之。”
他突然开口说话,伊氏倒是给了他一个眼神。
“不知道这位夫人于杨家有何恩怨,为何要这般磨磋杨家父子?”
伊氏:“你为何会这样想?我与杨家父子当然没有任何的恩怨,否则我为什么会嫁给杨家做儿媳?”她笑道:“你是不是觉得若是有前情,我这般行事还能算作是情有可原,若是没有前情,我这般行事就是癫狂?”“看在你是第一个没有拿旁的眼光看待我的份上,我倒也不是不能给你解惑。
这世上的人看到了她磨磋杨家父子想到的要么都是她是一个恶妇,对她厌恶,恶语相向,要么就是觉得有隐情,妄图解救她这个可怜的人。实际上,这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缘由。
她想这样做,便这样做了。
“为什么男子就能够随便殴打妻子,长辈就能够随便磨磋儿媳,世人见了也不会觉得他们有什么过错,而我殴打我的丈夫,磨磋我的长辈,却要受到世人的眼光?”“倘若诸位认为我的所作所为是错的,那么这天下绝大多数的男子都是犯过这个错误。”
她转头看向马介甫:“既然你从不曾开口解救那些
可怜的女子,看见那些为恶的人也不曾插手,为什么又要插手我们杨家的事情呢?”
马介甫被她绕晕了。
林湖倒是看明白了伊氏的想法,倘若换一个性别,那么伊氏与那些无缘无故殴打妻子的
男人根本没有任何的不同。再调换一下长幼尊卑,那么她便与那些
无辜磨磋儿
媳的公公婆婆也没有任何的
她只是觉得既然男人都能这样对待女人,长辈也能够这样对待小辈。
那她为什么不能这样对待男人,不能这样对待长辈呢?
“不论你是加害者还是受害者,错就是错。”林湖不否认那些男人的错误,也不会因为
氏是女人就觉得她做的没有错:“你可以去改变你看不惯的那些事情,但是不要改变你自己变成那样糟糕他想不明白的是杨万石为什么不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