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喝着茶,一边好奇地问:“妈妈你这是忙什么呢?”张妈妈闻言,停住了脚步,有些讶异地看着她,问:“不是说今日还有客人吗?”施元夕一顿,这才想起来,她给徐京何也下了帖子。
但因为徐京何与他们不是一路人,昨日那等场合不适合他,所以单独选在了今天。这会被张妈妈提醒,才想了起来。
临近傍晚,徐京何才抵达了县主府外。
暗卫跟在了他身边,心下忍不住感慨,
上次来还是趴在了旁边院子的屋檐上,这次
居然能走正门了。
的人就对他笑眯眯地道:"师兄可算是来了。
今日宾客只有徐京何一人,宴席就摆在了正厅中,徐京何一进门,八仙桌旁边坐着他正踏步跨过门槛,闻言顿了片刻,方才跨进了门。
徐京何垂眸,恍若寻常那般到旁边的铜盆边上净手,他的动作神色和往常无二,唯独心跳失衡。
跟着他的暗卫觉得徐京何今日动作慢了许多,磨蹭许久才擦净了手在桌上落座。了一桌席面,对了,我听十三说你上次藏了七个地方,你这也.....那暗卫还想继续看,就被阿拓揽住了肩膀,轻笑道:“兄弟随我来,咱们那边也置这正厅中,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徐京何默不作声他坐下,余光看见那人起身到他旁边,亲自给他倒了一盏茶。一边还笑盈盈地对他道:“师兄请喝。”
她的身上。
徐京何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茶水入喉,却连半分滋味都没尝出来,注意力都落在了无事献殷勤,她又在憋什么坏水?
我的关照。
施元夕对上了他的目光,笑道:“今日请师兄过府,便是为了感谢师兄在天牢中对徐京何放下茶盏,平静地道:“想见赵觉和姜帆?”
施元夕眼眸一闪,当即道:“师兄可真是神机妙算。”
眼下关在了刑部天牢里的三个人,过不了几日便要被处斩了。施元夕确实想要见他们一面,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些许情报。备选里没有吴侍郎,是因为吴侍郎就在赵觉手底下做事,见他不如直接见赵觉。徐京何却忽而道:“据闻先帝私库中,堆积着金山银山,宝物数不胜数。”他请抬眼,与施元夕对视:“这般盛景,师妹可曾见到了?”施元夕微顿,他果然对那个私库感兴趣。
她缓声道:“见到了。”
“只是金山银山都做了古,留在了私库内的,只有账册上的只言片语。”她这话并非作假,施元夕直言道:“先帝留下的银钱,仅有记载的十分之一。”徐京何神色微顿,他忽而道:“若只有这些,日后镇北军该当如何?”若说最为耗费银钱的,必得是养军队。
不说制造那么金贵的武器了,就是这么多人的花用,也是一个极其恐怖的数额。答案,并且还知晓了他们如今已是捉襟见肘。
施元夕却是轻挑眉,她只说留下了十分之一,没说具体数额,他却好似已经得出了看来,先帝的那位谋士,还真是徐民安。
只是不知道,他的这番话,究竟是出于关心,还是试探。一步,似乎也应该用和先帝一样的办法了。
毕竟他们能够起势,一定程度上都是依靠了先帝留下的人手和银钱,那到得眼下这施元夕抬眸,对上了他的目光。
她神色平和笃定,不带任何游移地道:
“镇北军是朝廷的军队,军晌自然来源于朝中。”
这才是今日她邀请他来府中的真实目的。
早前周瑛确实提起过,大梁商业繁华,京城也好其他地方也罢,其实都有不少富商。如今这等局面下,只要他们肯开口,必然会有人愿意奉上大笔的金银。可施元夕却觉得,这般手段,不过是治标不治本。
一个富商手里的银钱再多,也很难支撑住十万兵马。
何况她后边还要批量生产双管突击步枪,花的银子只会更多。而找大批的富商要钱,便会彻底变了味道。
施元夕在现代那么多年,她也见过被大批财团支持的国家,所以更清楚其中利弊。但只要想兴事,银钱就是绕不开的话题。
他们确实快支撑不住了,
她也急切地需要银钱。
可从前以往的方式,皆不是她要走的路。
姜帆来说。
今日之前她其实不能确定徐民安就是先帝的谋士,所以兜了一个圈子,拿了赵觉和徐京何也很配合,明面上来看,他们似乎真的是为了这件事在试探。实际上他们都清楚,这二人身上已经问不出些什么来了。重要的证物,在他们入狱后,必然会被魏家销毁。
印证施元夕心中的猜想。
徐京何是聪明人,大抵已经清楚了她的意思,直接道出他们银钱不足,其实就是在施元夕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些许。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她的这个方式,徐京何若是徐民安的弟弟,那他一定会非常喜欢。名,查抄那些没有被登记在魏家名下的产业如何?
灼眼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