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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奉子成婚之后 番外.强取豪夺if线2

了谢瞻的警觉,毕竞下雨天的清晨,寺庙中孤身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周身没有仆从,看她的穿着打扮也不像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多半有问题走近了才发现,原来她的两足都陷在了一滩泥泞当中,拔不出来,浑身又几乎被湿透,看表情十分狼狈捉急。

见他过来,开始时她有些疑惑,一双杏眼睁大怔怔盯着他看,似在端详什么。

等她苍白可怜的脸蛋上露出期待而羞涩的表情,后面表情又莫名其妙变得畏惧害怕之时,谢瞻已是了然,见怪不怪了。恐怕这又是哪个爱慕他的女子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码。不得不说,她的戏演得比旁人都强,那番楚楚可怜的姿态,配上她无辜美貌的脸蛋,险些把他都给哄骗了。

他将她解救出来,丢下衣服给她也不过是看在她着实可怜的模样,不然别戏演过了,人一病病没了。

后来出了寺庙,他随口问了一句手下姜磐这女子是谁。姜磐说道:“不知那小娘子生得是什么模样?据属下所知,今日在庙中的有两位小娘子,一位夫人,一位是吏部侍郎的次女曹氏,一位是定远侯的姐姐秦氏,还有一位是平宁侯的妹妹沈氏。”

谢瞻说:“模样尚可,打扮陈旧。”

姜磐抓了抓头。

他是一向知道自家这位顶头上司嘴巴刻薄,能从他嘴巴里听到句好话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老都开了尊口说人家模样儿尚可,那模样必定是差不了了!再说这打扮上稍显陈旧一一

前两位曹氏娘子与秦氏夫人,一个出身书香世家,一个乃睿王外家的女儿,除了最后一位平宁侯的侄女沈氏,他记得沈家的门第似乎破落多年了,这一门似乎也只有那位年轻的平宁侯颇有几分才干。姜磐说道:“大人说的,大约是平宁侯沈连州的妹妹沈大小姐吧?我听闻她样貌不俗,但也没见过她到底生得是何模样,这女子应当不会是什么契国细作,她从小就在京都城长大,父亲沈弘彰早死,一直和母亲哥哥生活在一起,不可能与契国有关系。”

姜磐分析得头头是道,连沈棠宁早死的爹都知道清楚地叫什么名字,等他话毕,却见谢瞻在眯眼看着他,目中有审视之意。姜磐被看得心里发毛,哂笑了起来。

“您怎么这样看我,可是属下哪句话说错了?”谢瞻很是不悦。

在他眼中,沈棠宁既然故意与他制造偶遇,必定是一心痴慕他的。今日是他失算,竟在太子的宴席上中了招,与这女子发生了肌肤之亲。夺走了她的清白,他定然是要负责的。

只是她明明目的达到了,这会儿却又在这里装清高,着实叫人费解。“你可知我是谁?”

他不耐烦地发问,手中也加重了力道。

沈棠宁蹙起了眉。

她偏过头挣扎,想要推开他的手。

“不管你是谁,我不会给人做小…”

“闭嘴!"他忽地低低呵道。

门外的不远处传来几人说笑的声音,谢瞻听了片刻,抬手捂住沈棠宁的嘴,接着将她整个人连带着衣服都卷进被子里,推窗跳了出去。谢瞻身手矫健,两人很快避开来往的太监与婢女,藏身到了一处库房中。落地之后,听到鸣鸣的声音,他立即将怀中的沈棠宁放了下来。刚掀开被子,便见一具软玉温香的身子,粉扑扑的小脸喘着气倒在了他的怀里。

被子里的沈棠宁不着寸缕,又被他这么抗抱着来回翻跑,早已憋闷得气喘吁吁,头晕目眩,眼睛见到光亮之后,腿间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酸疼,又叫她的腿脚发软,根本站不住,软倒在了谢瞻的怀中。她难受地蹙起了眉,大约是她手软的缘故,推了好几下,才总算把男人搂在她腰间的手推开。

“今日,是我吃多了酒,……”

站定后,沉默片刻,她沙哑着嗓儿道:“公子,我不必你来负责,你赶快走罢。”

今日的东宫之宴,来的多半是皇亲国戚,看这男子穿着打扮,样貌气度,即便不是凤子皇孙,也必是天潢贵胄。

这样的男人,她嫁不起。哪怕丢了清白,也唯有自认倒霉。谢瞻阴沉着脸盯她好半会儿,不知是不是沈棠宁的错觉,她也不敢再抬头看,听他冷笑一声,开门走了。

她的衣服被他剥了个干净,丢在了地上,又被裹到了被子里,幸好也没有特别的皱。

沈棠宁想蹲下去把自己的衣服取出来穿上,可她刚一动,便觉腿间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下来。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打开被子……

她呆呆地看着,突然一股前所未有的耻辱感涌上心头。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了下来,她一面默默流着眼泪,一面从她的衣服里翻找到一块帕子,正擦拭着腿间的污渍,突然门又被打开,那人去而复返。她急忙裹紧了被子。

谢瞻走到沈棠宁面前,冷不丁地丢下一物。那物冰凉凉的坠到她的怀里,砸得她锁骨都有些疼。“拿着,去换了钱喝碗避子汤!”

他冷冷说罢,扬长而去。

沈棠宁看着手中的那块似乎价值不菲的玉佩,脸顿时一阵红,一阵白。以至于连那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