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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为何这样 出逃

狗晚,这叫爱护?这三界没人不知道季长清和白秋水的事情了吧,还需要遮遮掩掩吗?每天十次暗杀,白秋水都快被逼成女武神了,还得自己去找药。魔君不敢轻易开口?对神女说情话一套一套的,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说啊。再说了,什么蠢货才会睡另一个人来试探对方啊,脑袋被驴踢了吧。到底是谁看话本把脑子看坏了啊!

银雀满头问号,但是不敢说话,磕着瓜子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寝殿内的晏宁也拧起眉头,若有所思。

原来如此。

谢长安还活着,还在纠缠白秋水。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三角恋。

疚。

白秋水那么聪明,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季长清的心思,所以才对自己欲言又止,满脸愧远方传来一声号角,侍女们兴奋地跳起来,“开始了开始了!”可惜这座宫殿太偏远,连前殿的轮廓都看不见。

整挥舞着小翅膀飞到花园的假山上,叽叽喳喳讨论起来,“那就谢长安啊!不过如此。她们心痒难耐,回头又看了一眼合着窗户的寝殿,变成原型,几只麻雀和乌鸦齐齐整“那是小妖王吧!真俊俏!

"

盏变成自己的模样放在床上,然后隐了身形推开门出去。晏宁本来只是想推开窗户用个千里眼,惊喜地发现自己灵力恢复许多,直接拿一个玉绵延不绝的宫墙,看不见尽头的长廊。

晏宁感觉到一丝诡异的熟悉感。

这一切都和梦境重合。

是发生过的事情重演?还是预知?

晏宁在曲折的长廊里奔逃,仿佛后面有一大群人在追赶着。宫。

她不知道魔宫的布局,但脑海里浮现出一句话:只要一直往一个方向走,就能走出迷至于是谁告诉她的,她无暇去思考。

她不知道突然恢复的灵力能持续多久,季长清什么时候会回来。那样拙裂的把戏,骗的过侍女,骗不过季长清。

他一旦发现,必定暴跳如雷,指不定又要用什么手段惩罚她。疼痛和死亡晏宁都不怕,但是季长清往往不会用这两种威胁。他喜欢用寡廉鲜耻的下流。

这是晏宁完全陌生的东西,而且她总是不知道怎么应对。每次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准备,可以全然无视,季长清总能打碎她的抵抗,刷新她的认知,

挑动她的心绪,让她生气,让她惊慌,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是一笔带过,完全不会提其中千百种花样,要怎么应对。双修的功法晏宁也知道一些,但是都写的是如何灵气交融,元神融合,至于肉身,都到了分岔路口,晏宁毫不犹豫朝着离号角声近的方向去。比起僻静荒芜的旷野,喧嚣热闹的地方更能藏下一个人。令晏宁庆幸的是,魔宫的出入禁制用的是仙门阵法,她的灵力就可以解开。侍卫们也在伸长了脖子看封君大典,没有顾得上半空中一闪而过的水纹。晏宁站在一颗槐树上,俯身看着下方的人群。

三千白衣,此刻尽数跪在台阶两侧。

季长清一身黑红战甲,傲然而立,俯仰山河,睥睨群雄。白秋水就在季长清身后,背手而立,同样笑傲群雄,春风得意。一个是魔君,一个是圣女。

君大典也没看下去的必要,直接下来,朝着山下走。

晏宁坐在树枝上,看着他们身上的红黑礼服,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简单白衣,觉得封季长清的部下都是些小妖,平日里没少受大妖和仙门欺负,这下得了势,纷纷挺起胸膛,嘲笑对方也有今天。

走到山腰的时候,晏宁步伐一顿。

一个牛妖正和同伴说着谢长安的秘辛,"昔日他不分青红皂白杀我爱妻,说什么妖就是妖,仙就是仙,看看,如今也不过是烂泥,舔着脸巴结秋水姑娘,也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玩物,在山脚下的茅草屋里眼巴巴等着秋水姑娘的宠幸。"晏宁脚步一顿,还是去找风朔了。

仙门打不过季长清,而且也不够坦诚。

风朔认真了还是和季长清有一战之力的,而且对晏宁保持着友好和尊重。白龙狼子野心,晏宁也得去给风朔提个醒。

笑,展开扇子。

风朔领着群妖站在山底,晏宁还没有走近,白龙微微侧首,朝着晏宁所在的方向笑了我!"

晏宁陡然一惊,连忙化作一道流光窜进风朔袖子里,同时给风朔弹了一道密音,"风朔猛然绷紧了身体,捏紧了袖子里多出的玉佩,白龙只能遗憾地合上扇子。还没有等风朔开口询问,山顶上落下一道宣召:“妖王宫觐见!”风朔前面站着的人纷纷让开一条路,将他暴露在季长清的视线里。风朔僵硬地放下手,走上三千石阶。

晏宁心如擂鼓,直接封锁了五感进入龟息撞他,祈祷季长清千万不要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