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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余孽没有真心 我的冤种表哥

,好似一种玄学层面的先天缺陷,生下来脑子就少根弦。

纯以发言权论,千手柱间现在的影响力,可能还比不上年方八岁的千手扉间。

千手柱间越想越不服。

男孩,或者说,少年人,维持着捂住脑袋的姿势,固执的表示:“爷爷确实还挺好的。”

——没什么游刃有余的功利心,也没有暗自掩藏的厌恶。

柱间语气不太确定的顿了一下:“我觉得他在某一瞬间……甚至是害怕我的。”

“证据呢?”族老问。

“就……直觉?”

他也不太确定。

大家静静的注视着他,十秒后,齐齐转头,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他们继续热火朝天的人身攻击漩涡芦名。

千手柱间坐在一旁,恍惚中生出了奇妙的直觉:他的话语权,可能已经比不上六岁的板间了。

当天晚上天擦黑,惯例的接风宴开始了。

漩涡虽然做了好几年贵族,但画风狂野依旧,既没有礼仪上的吹毛求疵,也没有为了标榜风雅而学来的奇风异俗,从食物器具,到族人面貌,看起来居然都还很……忍者?

“果然……”

哪怕是觉得被下马威了的千手和真,看到了现在的漩涡一族,都免不了啧啧有声:

“能在忍界声名赫赫的家族,铁与血都是刻在骨子里的,该是什么样,就一直是什么样,不至于换了个名头,就汲汲营营,反而画虎类了犬。”

千手柱间站在一边,就:emmmmm。

比起这种画风不知道该说是“仁义”还是“任侠”的感概,他反而觉得,这样的接风宴,只能说明漩涡一族是真的很有权势。

毕竟上赶着不是买卖啊。

只有地位足够稳固,站的也足够高,才不需要在意整个贵族群体的看法,在历史悠久礼教和传统面前,自由自在的当着被唾弃的泥腿子。

柱间说完咂了下嘴,发出一些羡慕的声音。

能无视传统多好啊——

要是他也可以的话,就能一直跟斑做朋友了吧?

旁边,千手和真也跟着叹息了一下,然后抬手摸他的脑门。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怎么就遭了宇智波呢?

总之,多亏这通发言,千手柱间的话语权重新超过了六岁的板间,勉强在诸位老人家的眼皮子底下,获得了自由活动的权利。

说起来,千手一族的怨气,是从收到信时开始积攒的,拢共也没两天,而且目标锁死了漩涡芦名。

下午聚众嘴过人后,情绪多少得到了宣泄——

这会儿见到了各自的老友,一番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后,态度洒然亲切,芥蒂也去了大半,等喝到半醉,彻底开始走程序。

忍者喝酒的程序一般有三:

一,拼酒;

二,醉到撒酒疯;

三,聚众撒酒疯后开始混战。

漩涡一族的官邸,原本还受限于官衔,最高不过三层,大小不过原本族地的五分之一。

但漩涡水户变成大中宫后,这种规章制度就基本变放屁了——

最起码对漩涡一族是放屁。

它现在的大小,已然不输漩涡原本的山间族地,还比原本的村落形式更精巧。

一廊一回,一花一木,看似散漫,实则整体。

醉鬼们喝到凌晨时分,混战改单挑,说是切磋,实则一个两个连力道都控制不好了,排队冲着半空喷火遁,热闹的仿佛新年时分放烟花。

在一众醉鬼兴高采烈的叫好声中,前院基本被烧秃了。

漩涡加贺谷放眼望去,茫茫一片黄土,遂感叹:“玛德好丑。”

千手和真跟他勾肩搭背,但看了半天眼睛也没法聚焦,不过——无所谓!

他大手一挥:“我们家的小孩儿呢?!”

这喊的是柱间。

群众洋洋洒洒跟着转头,在人群里遍地撒网找小孩。

小孩抱着个点心盘子,从人群中懵逼露头。

“这……是柱间吗?”

千手和真醉眼朦胧的判断了一下,心说或许是吧?

于是又特别骄傲的一挥手:“来,给你叔爷爷表演一下!”

醉老头用脚跺了跺地面:“就木遁,来长个草,烧了什么样的,我们给他原样补上!”

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想继续吃东西的,但醉鬼们有志一同的期待表情,亮的如同夜空中强行闪烁的星星。

行吧。

他鼓着脸颊咽掉嘴里的饭,低头薅了一把零星散乱的草籽,然后结印:

寅-酉-寅-亥-巳。

木遁——

具体名字没想好,总之暂时先叫原地长草之术吧!

焦黄的地面悚然波动,连绵的细草有生命般破土而出,唰唰唰爬满了院前土地。

不止焦痕尽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