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比刀割还要痛。虽然她小时候习过武,但她还是很怕痛的呀,呜呜鸣呜……
“佟……她从齿缝里挤出他的名字。
外衣已被他灵活地解开,正专注对付里衣。手去推他肩膀,平常力大如牛的她竞被他三两下卸了力,本意是去推拒,却只能软绵绵地搭在他宽阔的肩背。“佟暄……我害怕…”她抖着嗓子,细弱出声。手瞬间停住,他从她香腻的脖颈间抬起头。姑娘紧闭着眼,睫毛都在颤,光圈在眼周打下阴影,似荡漾的波纹。
她似乎真是害怕得不得了。
他抬手,将她发间的珠钗一支支拆下,指腹轻轻去抚她微乱的鬓发,一下下摩挲,带着安抚。
“没事的,不紧张,我们慢慢来。”
“你有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不好?”
范灵乐点头,眉头稍微舒缓了点。那压迫感瞬间弱下去,她呼吸都顺畅了。
佟暄俯身,唇畔落在她额头,身下的人儿轻颤,唇又紧跟着,温柔覆在她紧闭的眼上。
心咚咚跳,身体却是不如之前紧绷了,感受着他柔软的触碰,竞是升起一丝欢愉和期待。
带酒气的唇终于来到了她唇边。
温柔辗转,描摹她唇畔每一根线条。
她瑟瑟抖着,手紧紧揪住身下丝滑的锦被,猫哼还是自贝齿间溢出。
.……”。
像是连几滴晨露都经受不住,细嫩的枝条颤了颤,曲出一道纤细的弧度。
范灵乐哪里遭得住,像是化在了他口中,软成了一滩泥。
一股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袭来。是前所未有的害怕,还有渴望。
她心都在战栗。
佟暄抵着她的额头,平复呼吸,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乐乐,不怕,看,你都已经准备好了。”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头顶,他嗓音暗哑,却又极致好听,过于蛊惑人心。
“我不要……还没有……她眼角衔着泪花,拼命摇头,小猫似的哼哼,满脸晶泪,面颊酡红。似醉了酒,人也不清醒,把“是"说成“不是”,“好”说成"不好”。这模样,真真委屈极了。
他无奈,短促一声叹气。
心里头不好过,可瞧她这幅情态,又像猫爪的似的,心软塌塌的,只能耐着性子,把小祖宗哄好。“乐乐,你睁眼,看看我。”
“不要……”他这么一说,姑娘脸憋胀得更红了。佟喧可真是讨厌,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