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睁的,呼出的气全往他耳朵里钻,"陈桉,你背我嘛。"陈桉哪受得了她这样黏糊糊的撒娇,弯腰托着臀把人往上提。过了一会儿,她忽然睁开眼:"叫五点的光好不好。
背部坚实富有弹性,趴在上面睡觉还暖暖的,应倪心满意足,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陈桉没听明白,"什么?
"
"店铺名。"应倪说。
陈桉想了想说:“只有南方的夏天五点钟天才是亮的。”被忤逆了应倪气愤地一口咬下去,陈桉吃痛嘶声,沉声道:“你是狗吗。”"你才是狗!"
陈桉好脾气地解释:"我不咬人。"
应倪继续强词夺理:“那就是不咬人的狗。”
“再不松口就自己下来走。”陈桉停脚,冷冷淡淡地余光扫来。应倪怒目:"你凶我?"
陈桉没表情地笑了:“哪敢凶你。”
“还阴阳我?!”
陈桉“嗯”一声。
气,是怕把她拽痛了,导致占上风的应倪像个小孩一样笑嘻嘻。"应倪搂住他脖子的手往后一勒,陈桉一边咳嗽一边去扯她手臂。不是没那个力太阳越升越起,路灯一盏接一盏地熄灭,下过雨的路面湿润清新。都是那么地安宁祥和。
有人还在香甜的睡梦中,有人已经挑起生活的重担。城市的喧嚣还未彻底苏醒,一切但毋庸置疑。
风雨过后,一定是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