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有啥的。”
周围人脸又红了红,不时出现“咳咳"的声音,像是在掩饰笑意,又像是呛到了,气氛倒是很热闹。虞棠不明所以,摸了摸脖子上自己因为发痒挠出来的痕迹,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
累不累?昨天晚上她洗了个澡以后就打纪长烽了几下,那几下也不算什么运动,也不至于要歇息到现在吧。虞棠身上还在发痒,她忍住了,敷衍地回她们:“也还好,没感觉累,就那一会儿工夫……
她话音刚落,那些好似呛到了一样的声音更加激烈地响了起来。
“咳咳咳咳咳!”
好几个人都一脸涨红地看她,那些小媳妇更是不敢置信地看她,面色羞红。
一一一一不愧是城里来的姑娘,这些话比她们还敢说,还说的这么自然,一点也不臊得慌。
他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虞棠话里的意思,所有人都懵了一瞬。
…啊,难不成是银枪蜡烛头?
呸呸呸!
意识到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的她们瞬间摇晃头,脑子里有些不可置信。
大姨怕真遇到什么情况,连忙打圆场:“第一次嘛,这么大小伙子了才结婚,之前也没处过对象,这是正常的,缓缓就好了。”
虞棠:“?”
虞棠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奇奇怪怪的,她急着要去找纪长烽,随意地开口:“嗯嗯,也许吧。”周围静了静,又有女生不死心询问:“那纪长烽的肌肉是不是很好摸,他可壮实了,不应该……”虞棠昨天晚上还真摸到纪长烽那身肌肉了,紧绷着结实有力,贴在她身上时能够感受到纪长烽腹部的肌肉,尤其当他俯身往她身上压下去的时候,就连人鱼线和鲨鱼肌都清晰可见。
不可否认纪长烽确实身材很有料,但昨天晚上他那孟浪的举止虞棠还没忘记,脖颈和胸口昨天晚上感受到的的呼吸热度还让她记忆犹新。
再加上垫子的事情,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虞棠哼哼唧唧:“也还好吧,感觉不如去摸玉米,瘦的和猴似的,而且肌肉也不是很结实,外强中干吧。”周围人…”
虞棠眼看这群大姨大妈们只顾着聊天问她问题,现在又一副呆滞的样子,也不太想和她们继续聊下去了,刚想去问问村里别的人,结果一转身。
路口纪长烽正扛着铁锹,目光沉沉看着她,咬牙切齿,也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看到虞棠发现自己了,纪长烽还露出一个阴恻恻的笑。虞棠
纪长烽深呼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
没想象中的累?
不如摸玉米?
瘦的和猴似的?
外强中干?
纪长烽上前拽住要逃跑的虞棠,面无表情地开口:“走,回家。”
谁知道他带她回家要做什么,虞棠打开他的手,强壮镇定:“刚好我也要找你呢,回去就回去,我也有话要问你。”
纪长烽挑眉,没想到虞棠会这么理直气壮,他刚想说话,就看到了虞棠脖颈处的红痕,怔了一下。他思绪片刻,扯着虞棠回家。
周围那些围观的人惊到说不出话来,看着小两口这别致的相处模式,忍不住挠头。
……听以,之前虞棠说的那些,是真的假的啊?该不会是小两口闹情趣吧。
纪长烽扯着虞棠的手回家,时间也到晌午了。虞棠饿了,昨天一整天没怎么吃东西,人在太累的时候是吃不下东西的,折腾了一整天,今天又睡了一上午,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纪长烽看她一眼:“等着,我去做饭,有什么话等下再说。”
昨天刚结婚,宴席上的菜还没吃完,纪长烽只需要热一下就行,知道虞棠大小姐脾气洁癖,他专门留了一些干净的弄成折箩菜。
虞棠其实不太爱太油腻的东西,但在柳叶村呆了一段时间,吃那些干巴巴的不见油星的东西久了,也稍微能吃点荤了。
纪长烽和她的这次婚礼在虞棠眼里并不算隆重,但纪长烽有鱼池,每桌都有一条鱼,又杀了鸡,倒是比旁的人还要舍得,有鱼有肉,菜色让村里人很满意,津津乐道。而且原本虞棠以为纪长烽太多朋友,婚礼可能就村里人吃顿饭而已,没想到来的人还不少,热热闹闹的办了四十多桌,排场还挺大。
纪长烽娴熟地热菜,抱来一堆柴火生火,虽然因为刚才虞棠在外乱说话而生气,但也只是冷哼几声表达不满,生火的动作倒是不慢。
虞棠倒是气闷,蹬着腿在他面前坐下,胡乱地到处瞅,发现屋里确实是已经和当初有了很大的区别,房顶糊的那些报纸好像又涂抹了一层染料,看着干净多了,周围的墙也没之前那样黑漆漆的了。
虞棠没生过火,但看纪长烽搁那摆弄小木棍还觉得挺好玩的,刚想凑近,就被纪长烽伸手挡了回去。纪长烽:“热,别烫到。”
炉灶的火生得旺,火苗舔舐着锅底,锅盖很快蒸腾开始冒烟,热气弥漫。
虞棠“哦”了一声,兴趣顿减,又不满他这个态度。刚想发火挑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