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眼睛微阖,“饶国公府的立场就不好说了。”
宜真最怕的是因为这次的事,饶国公府被迫倒向某个王爷。
又或者,这本身就是算计中的一环。
宋庸恍然,却不懂宜真为何因此挂念。
“母亲不必担忧,诸王的争夺,与我们无关。咱们只需小心行事就好。“他安抚,感觉宜真在争储这件事上费了不少心思,这实在没有必要。
宜真失笑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没好气。
这小子,她还不是为了他才担忧的。饶国公若真的倒向某个亲王,对他来说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