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你妹。”
她伸手去推他,却反被他握住手腕,单手压在了头顶。
“叫不叫?”
“不叫!”
“脸红什么?”他一手压着她两只手腕,剩下那只手捏住她发烫的脸,“以前在床上又不是没叫过。”
什么脸红?她那是气血上涌!
老公这种羞耻的字眼,清醒状态下她是不可能叫的,昨晚她就算真叫了,肯定也是他趁她喝醉诱骗她叫的。
见她一脸誓死不屈的样子,陈添低低笑了笑,空着的那只手离开她的脸,伸进被窝里,一路往下,寻到那枚珠蕊,“叫不叫?”
黎艾身子猛地一颤。
陈添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狭长双眸内笑意愈浓,“要我干到你叫?”
“陈添你他妈禽兽吗,我醉了一晚上,头都快炸了!”
“得,”陈添暂且放过她,“晚上再让你叫。”
“你等着吧你。”
“我等着。”
松开压着她的那只手,陈添站起来,“我去给你拿醒酒汤。”
黎艾宿醉后胃会很不舒服,但如果能喝上一碗酸辣汤,很快就能好,陈添早早让佣人准备好了酸辣汤。
没一会儿,陈添端着酸辣汤进来。
黎艾浑身无力,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也不想起,继续闭着眼睛瘫在床上。
陈添知道她没力气,把碗搁到床头柜上后,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让她靠在他怀里,然后重新端起碗,递到她唇边,“喝汤。”
黎艾没那么娇气,不至于还要他喂,自个儿捧着碗埋头喝了起来。
她喝汤,陈添就看着她喝,看着看着,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低声笑了笑。
那声笑传进黎艾耳朵里,她从碗里抬起头,“你笑什么?”
只是随口一问,问完她又接着喝。
陈添微仰头,唇角跟着上扬,“原来你这么迫不及待要嫁给我。”
正喝着汤的黎艾因为他这话猛地呛了一下,呛得直咳嗦。
这人有完没完?
难道她昨晚真叫了?
不是吧,她真没想过嫁给他。
“才……咳……才没有!”她还咳嗽着都急着否认。
“不想被呛死就别说话了。”
陈添毫不在意她的否定,伸手去帮她拍背。
她是真呛得厉害,咳了好久才停下来。
以防他没完没了的又提起那事儿,她没咳了后赶紧转移话题,“现在几点了?”
陈添看一眼手表,“一点半。”
“你不去公司?”
“怎么?你想跑?”
他还不知道她。
每次说到晚上收拾她,她就想方设法往外跑。
“你跑得了今天跑不了明天,跑得了明天跑不了后天,”他把她放回床上,站起身,俯视着她说,“今天我让你跑。”
没错,黎艾是打算跑。
能跑一天算一天,陈添那人性一欲贼强,跑一天就少遭一天罪,虽然每次她也很爽,但爽过头就有些吃不消了。
“走了,”陈添揉揉她脑袋,“等会儿起来记得吃饭。”
黎艾趴在枕头上看着他离开。
在床上又缓了半个小时,等胃没不舒服了,头也不太疼了,她起床吃饭,然后洗了个澡,没化妆,戴着口罩帽子,捂得严严实实地出了门。
她没坐自家司机的车,既然要跑,当然不能让陈添知道她的行踪,她打了辆网约车,目的地是一家叫“小森林”的啤酒屋,林昔的店。
这些年,因为忙着在全国各地拍戏,她和林昔的联系一年比一年少,但她和林昔属于那种即便很久不联系再见面也不会有一丝尴尬的朋友。
她没提前跟林昔说要来,想着如果见不着就算了,反正以后多的是时间,她没想好到底退不退圈,但绝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拼命拍戏了,会把大多时间留出来享受生活。
踏进“小森林”啤酒屋,黎艾一眼就看到了在吧台正跟人聊着天的林昔,林昔脸上都是笑容,说着要和男朋友去旅游。
她和多年前那个小女生比起来似乎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漂亮,爱笑,眉眼间俱是明媚。
黎艾没有去到吧台,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着,跟服务员低声点了杯玛格丽特。
服务员将酒单递给林昔,林昔一边继续跟旁边的人聊着天,一边制作这杯玛格丽特。
隔着并不遥远的一段距离,黎艾看着林昔为自己调酒,看着她笑。
情不自禁的,她也轻轻笑起来。
和林昔聊着天的女生脸上笑容同样明媚,那是她的合伙人。
看着两个人,黎艾不由得想,如果她早一点清醒,她也可以如她们一般笑着,如她们一般快乐。
现在……虽不算晚,却也太晚。
她的人生还有很长一段路,但作为家喻户晓还拥有大批黑粉的一线明星,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