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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她才完全的信任了宋萧。
白日里,她未曾闲着,还去问了刘翊麟关于庐阳宋氏家族。得到的回答自然也是如同宋萧所说的那般,宋史的家主宠妾灭妻,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情况下,便将妻子抛弃,因着此事,连带着厌恶自己嫡出的长子,将嫡子扔在他乡,任\
自生自灭。
放在胸口上,感受着自己心跳越来越快。
所以,过去的自己并不像是他人口中所说的那般,是一个简单的世家女,刘代元将手在前几日,严煊刚跟自己说想带她去看医士时,她是不愿意的。她如今的生活肆意,是否想的起来之前的事情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可如今,自己的身上却担负起了过去的自己对自己的期望。里,可刘代元不想这么做,她不想让过去的自己受委屈。若是撕毁了和宋萧的合约,也不会有人去相信宋萧的话,宋萧只能将此事咽到肚子有了这个想法,当务之急便是保持和宋萧的联系。
想好了之后,第二日,刘代元便收拾好东西,去找宋萧,可谁知却被裴潆拦在府内。娘或许不知,陛下在知道您私下去找医士的时候,很是生气。""陛下说了,让娘娘在府内抄写佛经祈福。"裴潆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暗卫,低声道,"娘刘代元疑惑的眨眨眼睛,“陛下生气了?”
冷淡,还有自己刚上马车的时候,严煊也没有如同往日那般主动牵起自己的手。昨日她一直想着信件的时,现在再想想,昨日两人分别的时候,男人的脸色确实有些可是,自己去看个医士有什么好生气的,刘代元往回走着,无论怎么想也想不清楚。难不成是知道了自己不想喝药,生气于自己不爱惜自己,刘代元去自己兄长那里借了佛经来,思前想后也就只想到了这一个原因。
想着宋萧给了自己三天的时间,如今才是第二天,倒也不是十分要紧。刘代元干脆回了到院子里,让裴潆和几个侍卫把自己刚及笄时自家兄长送给自己的檀木书桌从库房里拿了出来。
经是中午了。
指挥着几个人摆好之后,刘代元又亲自吩咐人去挑了纸笔,等一套东西买下来,都已开始抄写佛经。
用完午膳之后,刘代元将青烟叫来,在人的耳边耳语了些什么,随后坐在檀木桌前,就当刘代元刚刚抄写完三页的时候,门口处传来严煊淡然的声音,"真的在抄写佛经?手中的毛笔停住,刘代元抬头望去,扬起唇角,"那当然了,我可是很听陛下的话的。给你了。
严煊走近,拿起人抄写的佛经翻了翻,随即将怀中的毛笔放在桌上,“这是朕的笔,送刘代元接过放在一旁,让裴潆送来茶水糕点。
人不主动说话,严煊盯着她的背影,眸色意味不明。
“听裴潆说,今日一早你便打算出去。”
刘代元随意的点点头,又继续沾了墨汁继续抄写。
"朕不是说了,不能出去吗。”
男人的话里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烦躁,刘代元微微抬眼,开口解释道,"陛下是因为我不想喝药生气?"
她放下手中的毛笔,绕到人的身后环住严煊的脖子,撒娇道,“我以后好好喝药就是,陛下不要再生气了。”
严煊蹙眉,刘代元如此不在乎的态度,倒是让他更烦躁了,他拿开环在自己身上的手,嗓音带着些冷意,"今天早上,你想去哪里?
"
昨日的事情,他并非不知道,刘代元去找了那个医士,足足在里面待了一个多时辰。早在前日,他就看出了那人对刘代元的特别,可没有证据,他不能妄下结论,直到昨日,那人发现了刘代元身边的暗卫,并装作若无其事一般继续与刘代元交谈,他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
即使两人并无什么关系,可他是个男人。
一个被抛弃过的男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允许她私下里和其他的男人相处。严煊微微抬眸,对上少女懵懂疑惑的视线。
于他而言,如今的刘代元如同那琉璃一般易碎,他想着,只要将人好好的哄着,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