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他有些不开心,可她找不到原因。
紧接着,她的双眼被领带覆盖。
带着几分醉意,沈偶问他:“畅畅,你要干什么?”他说着一些粗俗的话,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从他低沉的嗓音里一字一句出来,像是调情的皮鞭,一下一下甩在她的身上,留下看不见的红痕。
无法挣扎,也看不清一切,感官却变得更为清晰敏感。叶开畅的舌尖才舔舐了两三下,便被喷涌而出的潮水浸湿了面颊,他笑着,一点点舔干净,问她喜不喜欢。沈倔的神智早已经涣散,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猫,吟哼着想要往叶开畅身上蹭。
“可不可以解开?"她的声线颤着声说。
叶开畅抓住沈偶的手,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一根一根舔着,问她:“永远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沈偶忽然哭了,泪水浸湿了领带:“我想要抱抱。”身体感觉太空了,想要被填满,被驰骋。
可真的当叶开畅将沈偶双手上的束缚解开后,她却并不满足于只是拥抱。
沈倔的双眼仍被领带覆盖着,她不着急解开,双手紧紧地抱着他,抽泣着。
叶开畅忽然冷静下来,单手将沈偶抱着,解开她双眼上的领带。
哭得梨花带雨的人,眼睛红红的,鼻尖红红的,那双唇刚才被他一次又一次地吻红吻肿,看得他心里一阵酸疼。“哭什么?嗯?”
“畅畅,你好凶啊。"沈偶不要看他,把脸埋在他的怀里。
叶开畅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又好气又好笑:“哪里凶了?”
“就是好凶!"她又红了眼,举起双拳打他。“好,我凶了。“他低声哄她,“再也不凶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