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狂笑捶桌.gif]
早上六点,老奶奶的外孙女迷迷糊糊地起来,看着李寅寅和郎白已经背着包正往外走:“诶?这么早?吃了早饭再走吧?‘"不用,你睡吧,我昨天跟饭馆老板说好了,在他家吃。徒步登山者确实走得早,最早的还有五点就出发的,她应了一声:“哦,一路平安啊。‘
便又回去睡觉了。
饭馆门口已经有五个人在吃面,看他们年纪也都不小,身上背着至少六十升的背包,背包下面悬着帐篷,上面压着睡袋,侧面扎着防潮垫,背包后面还伸出一根吸水管,可以不用卸背包,就能直接喝到水。
相当专业。
郎白在做森林警察期间,见多了这样的驴友,熟门熟路地打了个招呼:“你们这是重装啊?
"是啊,挑战一下自己。”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笑道,“你们呢?就带这么一点?
“嗯,我们轻装,打算沿途住农家。‘
“那你们得快点,这两天天气好,人多,听说几个村子都住满了,要是不带帐篷,就没地方睡喽。
他还很热心地邀请郎白和李寅寅跟他们一起走:“人多有个照应,你们才两个人,万一遇到什么事,都不好应对。听说前天又迷路了一个,打电话报警,
又说不清楚具体位置,再打电话,已经关机了。
李寅寅婉拒:“没事的,我们带了GPS,还带了卫星电话,我们不会偏离主路。
旁边的人笑着拉了拉他:“人家小情侣一起,你当什么电灯泡。
郎白胀红着脸,急忙解释:“她是我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重装的五人吃完就走了,半小时后,李寅寅跟郎白才沿着进山的路往里走,没多久,李寅寅就感觉到一条岔路上传来的异样气息。”往这走。”李寅寅与郎白转上岔道。
“千八线”的正路已经陡峭非常,岔道走了三个多小时,前方是-面角度近乎于八十度的峭壁,大约十多米高,要徒手攀上去。对于李寅寅和郎白来说,这点程度没什么特别,连手都不用,脚下蹬几蹬就上去了。
再往前走,发现在两棵树中间坐着一个人,他抱着树,神情呆滞,身边没有任何随身物品。
李寅寅和郎白路过,他也不看一眼,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前方的某个点。
郎白出于职业习惯,停下脚步问他:“你怎么坐在这?”那人不回答。
郎白又问:“只有你一个人吗?‘
他还是不回答。
郎白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连眼睛都不眨。
郎白把手指伸到他鼻子下面,有气,热的。"怪了。”郎白不死心,还企图摇晃他的肩膀,被李寅寅止住了。“别晃了,”李寅寅伸手按在他的头顶:“丢了一魄。"传说中,小孩子魂魄不稳,一受到惊吓,就会丢了魂魄,或是发烧或是痴傻,得家里人喊魂。
很少有成年人会被吓丢了魂,除非真的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遇到猛兽了?”郎白不解。
"问他不就知道了。”李寅寅手中白光乍现,从他的头顶心注入。那人摇摇晃晃地起来,往前走,走得飞快,完全不像普通人。“跟上。”李寅寅说。
在一处突出的大石头上,那人开始了表演:一会儿平躺在石板上,
一会儿扭曲爬行,一会儿全身僵硬着小步向前走,像在飘似的。等他表演完,就像全身虚脱一样倒地不起,无力地睁着眼睛,微微张着嘴呼吸。
强行让他剩下的魂魄回忆起昨晚的恐怖经历,实在是给他的精神极大的压力。
李寅寅看见一个半透明的人影正从他的头顶,忽忽悠悠往外飘。“都已经看过一次了,怎么还没脱敏呐。”李寅寅摇摇头,伸手拉住那条半透明的人影,试图往回按。
人影双手按着脸颊,做出《呐喊》里的表情,坚定地往上飘。李寅寅不耐烦,身后现出白虎身影,对着那人发出一声巨吼。那条已经从天灵盖飞出去大半的人影立马往回缩。李寅寅从口袋里掏出从护士那里顺来的一支引魂香:“带打火机了吗?
郎白摇摇头,眼神闪烁。
透过他的眼睛,李寅寅看见他脑海里的想法:“山上一缕烟,拘留十五天。‘
“上午一把火,下午拘留所。‘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行吧,真不愧是森林警察,李寅寅从不当着下属的面干作奸犯科,违法乱纪的事情。
现在她也不让郎白为难,她手指轻捻香头,不多时,虽没有看见明火,但香的气味便已经飘出来。
一条半透明的人影飘飘忽忽从山崖下飘上来,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绕了几圈,被李寅寅抓住,硬按进了头顶。不过一分钟,男人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右腿大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
经验丰富的郎白给他检查:“小腿骨断了,我去找树枝帮你固定一下。
李寅寅掏出布洛芬:“来一片?”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