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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蓄力

心神动荡:“明娘子,你,你一一”

你怎么又来了?

邹黎差点脱口而出,成天往她这里跑,明氏自己的产业不要费心思照看了吗?

还是说明昭他……

计算模拟着各种可能的走向,偶尔在分析过程中混入几条见到美人后生发出的朴素赞美,邹黎的思维变成一只猫猫在宇宙间跳跃升华。

“他该不会是想吞掉楠德堂吧?!”

计算完毕,邹黎的脑电波大惊失色:“2023,猫咖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要是不幸让他成功收购楠德堂,主脑会不会不认我们的业绩啊?!”

难为邹黎了,2023顿时觉得没能变成狮子猫的自己还是要比明昭高贵上几个层次,思考得一本正经的。算辽,系统排解自己,不管怎么说,好歹邹黎还是承认它作为她唯一正统系统地位的对不对。

默默把自己关进小黑屋,宛如看着无情道师尊闯进海棠位面但非要揪着合欢宫淫.魔大走正道,2023心心说它正有一万句吐槽的话在后台文件夹里等差排列,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系统,它现在讲都懒得讲。

“看来邹娘子真的不欢迎我。”

矫揉造作地叹口气,明昭下定决心,今晚还要带着食盒大肆夜访邹宅。

叫厨下做点不容易吃的菜,明昭琢磨,上次的菜看着好看但是不利于两人摩擦出感情。

最好弄点缠缠绵绵直勾丝的,明昭回忆起他小时候在门缝里看到的、王府侧夫蜘蛛精一样边拉丝边和母王讲正夫坏话的场景。

明昭犹记得他当年目睹盘丝洞现场之后的困惑。但那只是一个五岁幼童的想法。现如今,离一个男子最好的年华只剩三年,他已经十七岁了。

嘲笑侧夫、质疑侧夫、理解侧夫、成为侧夫(划掉,不想当正夫的男子不是好郎君)、超越侧夫。乱糟糟地思着春,一会儿后悔自己当初发誓不嫁人,一会儿庆幸在遇到邹黎之前没早早成婚,拉扯的想法在胸腔里四处转圈,明昭却还没有忘记告诉邹黎,“绣行掌柜今日去将军府了。”

否则他也不能这么轻易地来找邹黎。

不满绣行掌柜的严防死守,明昭却也体味到离经叛道的快.感。

一一你不让我喘气?我偏偏要挨在邹娘子身边,逮着机会就大喘特喘。

“学柜娘子去将军府了?”

一涉及到和情爱无关的话题,邹黎的智商立刻续航得一节更比六节强:“是去给宁郎君做衣服的吗?”别说什么贺兰姝真心心在哪这种虚无缥缈的话题,此时此刻,至少从物质的角度上来看,打枣吃的生活水平横扫青州城99%的的夫郎。

和他讲话心不在焉,明昭吃味,一提那个哑巴回复得倒是很快。

比花娇气闷起来。

“是去给他做衣服。”

“方才的事,你不必觉得委屈气闷。”

将将挑灭了油灯,阿阮便听到妻主卧在床上与他说话。“妻主怎么会这样想?"摸索着碰到床沿,想要搭上对方的手,阿阮被这指责似的口吻弄得心慌。“兄亲的婚嫁不能再拖了。”

抽回手,这说话的女子原是前些日子找去楠德堂的香脂店管事。“就算花些报名的散银,若是真能给他找到合适妻家,那也便不算打了水漂。”

一提到楠德堂的联谊会,阿阮这才听懂:“原来是这件事,我还当是旁的什么。”

试探着握住妻主的手指,小夫郎一点点蹭进被子:“隔壁阿宛和我提过那家冰人馆,都说里面布置得阔气又干净,上一次联谊还做了很有趣的剪纸。”

他懂事道:“便是一次不成,阿兄能出门散散心也是好的。”

只是不知道联谊一次要捐多少门槛钱,阿阮心心想,大家都说他腌的酱菜好吃,不若多做些拿出去换点铜板,积少成多,也算一小笔收入。

“不是银钱的事。"妻主的叹气声在阿阮耳边响起。三钱银子能参加五次,若是五次不到便找到良缘,剩下的次数也能折算回银钱。想想香脂店的脂粉香膏就没有便宜过二两的,掌事娘子对报名费的价格还算承受良好。真正让她烦乱的一一

也许是阿母在打听过楠德堂之后态度平平,直道自己上了年纪,比起冰人馆乌乌泱泱的架势更习惯请媒人说和。母亲明摆着不算支持,想想楠德堂一月就开两次的联谊会,就算这次报名带着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管事娘子心下一时间也开始打鼓。

五次,那便是两个半月。

可阿兄还能耗得起这么久吗?她业已成家,阿兄继续长留下去必是不方便。

况且男子婚事最是愁人,管事娘子越想越睡不着觉,更别说还是白费了好年纪的男子。

不若再请个媒人双管齐下?

和将军府隔着三条巷子,某一安姓参将宅邸。“这算什么双管齐下?”

紧紧抓着一方青色头巾,纱橱里的郎君看着陌生的小小厮心神大颤:“要我串通将军府仆俾,几天后给那哑巴设套?″

那不相当于往将军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