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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我的心好不舒服(女尊) 娇夫play

思泉涌。噫,这么久都不说话,明昭自己给自己加戏,邹娘子肯定是心疼坏了。

其实明昭说的也不全是假话,他确实被烫了一下,只是人家菜式在食盒里放得周全,偏他非要手欠上去碰一下碗沿。

要不是急着过来找邹黎,明昭一定扯着两个小厮跟他一起挨烫受苦。

“啥绰号?"邹黎的起名水平有目共睹,甚至忘了把它的cp猜想再和宿主讲上一遍,2023呆住。再夹起一片晶莹剔透的扣肉,邹娘子眼含深沉地把肉菜全部吃完。

“比花娇。”

不同于邹宅这边一一虽说有人不请自来,但比花娇的出现到底冲散了邹黎心里静寂寂的空荡一-哑猫猫却没有这样好的运气。

或许是军营临时有事,又或许是单纯忘了他的存在,打枣吃直等到桌上的菜来回重热了三趟,贺兰姝也没出现在她新纳的乖巧夫侍面前。

娶了正夫倒是会摆酒席热闹热闹,竹音在廊下撇嘴,纳夫侍唯一的喜庆却只在当晚的二人共膳。可见大将军也没把宁夫侍太当回事。

不屑地飞了飞眼风,也懒得在傻站在厢房外苦哈哈受冻,竹音稍想了想便走到玉笛院外和交好的小厮闲聊。不好懈怠得太明显,竹音心里搁着份忌讳,夫侍还在屋里坐等妻主,他离得太远难以交代。

可竹音也没真存有多少敬畏。

倚在玉笛院门口便和旁人编排起哑郎,添油加醋讲起猫猫是如何惹了马义夫不快,说到自己背上新添的几鞭子,竹音恨不得把猫猫穿得那身外衫撕下来再扔进泥巴地里踩上两脚。

“你是没见着,“竹音是半点也不肯让嘴巴闲着,“他那件罩衫,啧啧啧。”

又土又丑,又艳又俗!

几年前就不时兴那样的布料了,半点不提那颜色把哑猫猫衬得肤白娇怯又温柔,竹音只把打枣吃的家世翻出来讥讽一顿。

“哎呦喂,可别不是宁娘子归西之前给宁夫侍置办的吧?”

置办也没选大红一类的正色,竹音鄙夷,偏生挑了个小家子气的侧室颜色,可见一早便知道,自己这儿子早晚要送出去与人为奴做俾的。

这方才第一天晚上,大将军更是连回都不回。竹音假惺惺摇头:“色未衰而爱已驰,我看这宁夫侍大抵是废了。”要是能让他顶上……

“什么东西废了?“贺兰姝的声音却忽然在小厮们背后响起,“聊起来甚至连主子都不顾了,讲得这样入神,不若说与我听听?”

大将军何时来的?!竹音脖颈一凉。

回的比预期晚了不少,对这新纳的夫侍略微有点愧疚,贺兰姝一办完正经事就回了将军府。

想看看宁归情在她不在的时候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拦住通传女侍,贺兰姝特意抄了通往玉笛院的一条小路。却没想到先听见两个俾子堵在门口大嚼舌根。一会儿说大将军不上心、纳侧室当晚回都不回,一会儿讲宁归情笨手笨脚、想装扮自己也全都不会。一句说礼生仔细提点过了宁夫侍还是进错府门,一句讲在哑巴手下当差倒霉、好处没捞到一分倒是先替他挨了诫堂重重教训。

絮絮叨叨讲了许多,便是贺兰姝对府内琐事一无所知,听完竹音这通抱怨也再没什么不清楚的。后宅之间的肮脏伎俩她见得多了,再好的情致也被打断,贺兰姝脸色不虞。正是因为厌烦这些无谓话头,在外穿花拂柳至少回宅能有个清静,她才迟迟不肯纳人进府。没想到还是逃不过这遭,府里管事的一日日也不知在浑忙些什么。随手让下人拉了竹音与另一小斯下去等候发落,贺兰姝七分的兴致凭空减到五分。

再想想小厮口里,哑猫猫那件艳俗至极的外衫,心下不爽,贺兰姝简直想要转身就走。

罢了,罢了,终究不是哑郎的过错。昏黄烛火从窗里透出,瞧见一个形单影只的侧影,贺兰姝举步进院。再说,她也颇想听听,宁夫侍会如何处置这心口不一的男俾。

在邹娘子那里洗衣做饭、缝衣绣花,除了送药洒扫一律不与外女接触,哑郎看起来好一副乖巧懂事的夫郎模样。如今有本事架到底下人头上了,贺兰姝暗戳戳地生出比对心思,不知宁归情是否还和从前一般?这念头一起便再难压下,纵然贺兰姝自己也讲不清楚,她究竞想看哑郎在这件事中表现成怎样。吃完饭又和明昭东拉西扯了一会儿,终于熬到“明娘子”主动告辞,拖着脚步锁门,邹黎几乎是下一秒就晕躺在自己铺了三层褥子的床上。

饭气攻心,划拉过来一只抱枕,邹黎直呼要命。脸也懒得洗脚也懒得泡,她摸到裤头松紧带留在肚皮上的一溜压痕,这次可真是吃得饭气攻心。

明早记得准点叫她,上下眼皮困得粘在一起,跌在被子堆里,邹黎立马就要睡死过去。

2023却蓦然鬼叫起来:“邹邹!”

生怕邹黎困意太深以致于神智不清听不懂它说啥,系统还附赠了一套极其人性化的刺激机制。

脑子里一下子放起高清无.码小片片,邹黎迷瞪间以为自己做了采花贼夜宿伎馆。搞得这么带劲,声音嗯嗯啊啊的,这…邹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