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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把户口迁了出去,和我三姨结了婚。称呼上我们也都没变。‘
温景宜虽然惊讶,倒也没觉得有多震惊。毕竟他们南城还有继母和继子结婚,嫂子和小叔结婚.....数不胜数,这种事也算司空见惯。
“还有什么想问的?”他似笑非笑的目光。温景宜报赧:“没有了,我们快回去吧。’“我说了这么多,没有什么鼓励?”
谢津南用深深的瞳眸望着她,眼底带着笑意。低沉嗓音里听不出这番话,是玩笑还是认真。
温景宜顺势问:“什么鼓励?
他说:“你想好了通知我。”
问几个问题还要鼓励,温景宜不由道:“那我以后不问厂
谢津南眸底的笑意一僵,又道:“你头上有东西。’温景宜浑身一个激灵,都不太敢动:“什么东西?’“很小。’
温景宜小心翼翼地往头上摸了摸,又害怕,又有些着急:“哪里?”
不会是虫子吧?
越想越害怕,温景宜手上的细小绒毛都竖了起来。他好心地道:“我帮你拿。”
温景宜连忙朝他凑了过去,急得小脸都快白了,男人忽地扣住她的脸,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温景宜浑身一振。
很轻的吻,不过片刻便远离。谢津南还捧着她的小脸,低低地笑:“这个鼓励可以。‘
温景宜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面颊倏地通红:“谢津南。
竟然耍她。
要不要这么无聊。
被狠心推开,谢津南也不恼,甚至心情还更好了。他比较喜欢温景宜对他不客气的模样,好像这样,两人的距离更近。
”好了。”他笑,看了眼腕表,“这会儿真该回去了。已经晚上十点。
很晚了。
温景宜轻轻抿唇,不看他了。
回到香山弯差不多十一点,温景宜接到了谢老先生的电话。主要是问她到老宅怎么不住一晚再走之类的话。谢老先生年纪大了,身体不是很好,睡眠也不规律,有时候很早就睡下了,凌晨大部分时间又都醒着,时常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温景宜过去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也就没过去叨扰。没想到他现在又醒了。
简单聊了会儿,老爷子怕影响温景宜休息,便挂了电话。温景宜是在起居室接的电话,约摸十几分钟,回卧室的时候,谢津南已经从浴室出来。
他显然已经洗漱好,穿着清凉的睡衣短裤,露出笔直修韧的长腿,肌肉线条紧致,很有力量感。睡衣的扣子还没完全系上,露出里面充满男性美感的胸膛。
温景宜撇开目光,掩去了眼底隐约的不好意思。拿上睡衣,温景宜也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左右,温景宜出来,高高挽起的头发还没顺下来,感觉脸上的护肤品吸收差不多了,正要把头发弄下来,就见谢津南坐在床边,拉开床头的抽屉查看。温景宜小脸微微热了热。
目光落向抽屉里的东西,发现东西只剩一只了,谢津南忽然就觉得自己买的还是太少了。
原本觉得这种事情过满则溢,一周两三次即可,秉着"欲不纵、志不满”,他斟酌着只买了一盒,结果他两天用了两只,犹觉过少,照这个速度,可以多买几盒。回忆了下当时温景宜的感受,他觉得她也是喜欢的,所以正思考着,察觉温景宜出来,他抬头,从容镇定地合上抽屉。
"洗好了?
因为知道了他的意图,温景宜含糊着应了声:“洗好了。”谢津南看着她上床躺下,顺势就把人抱进怀里,也没有其他动作,很寻常的语调:“今天累吗?"该来的还是要来。
温景宜心中还在庆幸,还好谢津南不是乔然口中那种天天“一夜七次”的猛男,很顾虑她的感受,两晚都是一次就放过她了。但这个“累”与“不累”,还是有些难回答。累的话,是不是就像今早那样,改到第二天大清早。不累的话就今晚。
毕竟这种事情自己也享受到了,温景宜果断地选择后者,转过身面向谢津南,主动勾住他脖颈,轻轻说:“不累。”话音刚落,她就见男人眼眸微亮。
她愣了下,心底忽然就有了丝不好的预感。果然。
下一刻,谢津南低头在她额头轻轻吻,压低嗓音说:“等我会儿,出去买点东西。
买东西?
她怔愣的瞬间,谢津南已经起身,掀开了被子。温景宜连忙攥住他手臂:“你去买什么?”谢津南没回答她,而是反握住她的手,又轻轻捏了捏,低低笑了下:“很快回来。
隐约间知道了他要去买什么,温景宜头皮发麻,又攥紧了他的手。
谢津南只当她舍不得自己,望着女孩黑白分明的眸子,想了想,又重新躺回了被子,一手搂着她,另一只手拿过手机。"我手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