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谢津南辗转反侧。几分钟后,他睁开眼,转身把睡在边上的女人给捞了过来,紧紧抱进怀里。
嗯,这次他终于困了。
翌日清晨,温景宜是被周身滚烫的温度给热醒的。那热度烫的惊
人,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热化了。人
迷迷糊糊醒来,温景宜皱了皱眉,想离开热源,却被一双强-双
有力的手臂牢牢箍着,动弹不得。她下意识伸手想挣脱,碰到了男人裸露在外的手臂,一下就被烫到了。温景宜茫然地睁开眼,抬头一看,男人原本白皙的脖颈,此时红了一片。她怔了下,隐约反应过来什么,连忙伸手探向他额头。好烫!
温景宜坐了起来,又碰了碰他泛红的脸颊,还是很烫。他发烧了。
这个念头刚在脑海里升起,她不由紧张起来,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男人拦住了她的动作,因为刚醒来,嗓音低哑模糊:“去哪儿?’
温景宜显然有些焦急:“你发烧了,我去给莫晨打电话,让他送你去医院。”
“不用。’
她显然都听不见他的话了,自顾自地起身下床,拿起手机就给莫晨打了电话过去。
谢津南来不及阻拦,温景宜已经在和莫晨通着电话。“莫晨。谢津南发烧了,你能过来接他去趟医院吗?”要忙推介会的各项事宜,他恨不得剩余的时间都用来休息。这个点还早,莫晨不过刚起来,还没来得及吃早餐,一会儿接到温景宜的电话,他一下就清醒了。回想了下她问的什么问题,看看时间才七点,他说:“十几分钟。
“十几分钟?”温景宜蹙眉,“那么久?”餐改备了好吧。
“老板娘你别急,我们老板偶尔就是会发烧,没什么大事。"“那麻烦你先过来吧。”
即挂断电话给白衡打了过去。
那边莫晨又说了什么,温景宜便深吸了口气,应了声好,随打好电话,温景宜才看向床上的谢津南。他已经起身坐了起来,睡衣松垮地穿在身上,虽然已经完全醒了酒,但因着发烧的缘故,
俊脸还泛着潮红,双眸的眼白部分都是血丝,整个人状态并不好,病恹恹的。温景宜抿了抿唇:“我去给你拿衣服,你洗漱一下,一会儿去医院。
谢津南本想说什么,然而温景宜嘱咐完,已经去了衣帽间。谢津南:“
许是昨晚洗澡受了凉,谢津南探了探自己的额头,确实很烫。起码高烧三十八度及其往上,难怪脑袋昏昏沉沉,嗓子也火辣辣的疼,双眼酸涩难耐。
但今天是最后一天推介会,任务繁重,他肯定是不可能跟她去医院。
发烧熬一熬也就过去了,这个推介会他不能允许出现半点纰漏。
看温景宜风风火火的架势,
他自知自己很容易受她影响,或许她又像昨晚那样撒个娇,他就忍不住心软任她使唤了。面上不动声色,他心底已经衡量再多次权衡,先听从她的话去洗漱,又换上她递过来的衣服,示意她也去把衣服换了。温景宜是打算跟他一起去医院,所以也没多想,径直去衣帽间换衣服,还想着发烧的人怕冷,打算给谢津南带件外套。等她人进去后,
,衣帽间的门便自动合上了。谢津南这才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卧室外走,边给莫晨打电话。那边莫晨刚要到香山弯,等谢津南到别墅门口,那边莫晨也到了。
着病态的沙哑:“先去公司。
谢津南拉开后座的车门,上车后,利落地关上车门,嗓音透没见到温景宜,莫晨凭着自己聪慧的大脑,很快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掉转车头。
车刚驶出几米,谢津南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温景宜。
谢津南太阳穴突突直跳,隐约能猜到女孩的脸色,迟疑了好久才接通电话:“景宜。
就连莫晨都替自家老板捏了把汗。温景宜已经知道他人跑了,
虽然心底隐约不是很畅快,也理解他因为工作没办法顾忌身体,于是道:“津南,要不你还是吃点药。
谢津南都准备好接受狂风暴雨,没想到那边的女孩不过温温柔柔的提建议,已经完全没了刚才那般着急的姿态。他怔了下,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温景宜刚刚对他过分关心。
像是为了确定什么,谢津南敛了敛心神,低声说:“我一个成
年男人,身体不至于那么弱,过会儿差不多也就好了。言外之意就是不用吃药。
那端沉默了两秒,说:“好。’
谢津南眉头微蹙。
难不成是他误会了?
“那你忙,
,我继续睡了。”
女孩的语气里听不出异样,谢津南心头沉了沉,顿了片刻才
道:“睡吧。
挂断电话,温景宜收起手机。
目光看向自己手里的男士外套,她抿了抿唇,又重新把衣服
放回了衣帽间。但她也没去睡觉,而是去了书房看书平心静气。等时间差不多了,又去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