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去逗弄她。
啃噬了会儿软嫩的耳垂,他又埋进她脖子,粗粝的大掌在她脊骨上来回轻抚。
姜从烟咬着唇,眉头微蹙。
帐外,一弯浅浅的上弦月一点点从东升起,直到挂在漆黑的半空中。
偶有一只夜鹰掠过上空,朝着自己捕食的目标飞速袭去。
拓跋骁耐着性子亲了她许久,直到终于忍不住。到了这时姜从瑚还是有些紧张的,但男人的付出得到了回报,干涸的大地终于迎来一丝春雨……夏日的晚上,男人大汗淋漓,他一手绕到她颈后,拨开她的长发,将人捞起来,重重亲了下。
姜从珐也热,满脸酡红,鼻尖浮了层细细的汗珠,长长的睫羽带着潮气,眼神迷蒙,眼睛软得像一汪水。拓跋骁瞧见她这模样,险些又没控制住自己,废了好大力气才缓下来,只能不停吻她……
阿榧待在大帐外的小帐中,按照之前的情况,女郎那边肯定需要很久才叫她服侍,便坐到书案前整理着这些日子消耗的物资,她管的是女郎的私人用品,数量不大,但东西比较杂,不过她很有耐心,消耗了什么,损坏了什么她都一一记账,过几日核对一遍,这样也不用怕底下的人手脚不干净。
现在才六月,天气尚暖,但北地寒冷入冬早,女郎的冬衣也该预备起来了,王庭的帐篷又不如他们的屋子保暖,更该多备几件厚实的衣裳。
也不知若澜姑姑他们怎么样了……
阿榧正沉思着,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铃响,意识到帐中需要自己服侍了。
她下意识看了眼蜡烛,才烧了一半,一个时辰,比前晚短了一半……
她连忙起身,带着两个小丫鬟送热水进去。床帘被放下,将内里的挡了个严实。
拓跋骁只弄了一回,还不过瘾,抱着怀里的人,不停哄她,“再来一次。”
姜从因偏过头不理他,一脸拒绝。
男人还不放弃,继续说,“你不是没那么疼了嘛。”这时正好响起阿榧的声音,询问要进来。
姜从烟怕男人狗嘴里吐出来的那些话被侍女听到,伸出软绵的手去捂他的嘴,低低斥了一句,“闭嘴。”虽然没那么疼了,可时间太久,到后面依旧有些难耐。而且,太累了,他不睡觉,她还要睡呢。
阿榧带着侍女换好热水,姜从烟隔着床帘对她道:“你去歇息吧。”
拓跋骁听懂她的意思,洗完这一次不让他再来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勒了下。
姜从瑚掐回去,不满地瞪他一眼。
“我要去洗一洗。"她推推他让他放开自己。“你还有力气?”
拓跋骁不等她说话,直接将人抱了过去,中途自然少不了被占便宜,姜从因也随他了,只要别真来。回到床上,男人想就这么抱着她睡,姜从烟坚决不许,拍开男人的手,撑着力气给自己套上了寝衣。最后,他又扑过来把她搂进怀里,跟她面对面,“我今天可没过分,明天还这样?”
姜从因…”
她重重地推了他一把,闭上眼睛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