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捏着,姜从珮只好睁开眼。
她也说不上来原因,就是一瞬间的冲动,可男人紧紧盯着她,一脸她不说出个理由就不放过她,她便只好道:“我瞧你对女子之事不了解,便问了句。”拓跋骁皱眉,这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也不知自己想要个什么答案,但她现在的回答并没有让他开心。
“只是这样?没有别的?"他又问,语气带着暗示。他想让她说点别的,或许是些甜言蜜语,但姜从因实在说不出囗。
“没有。”
“难道你不是吃醋?“男人追问,几乎是明示了,就要她说这句话来哄他。
“都没人影,我吃什么醋。“她掰开他的手,撇过脸。拓跋骁咬了咬牙,仍不甘心。
她不说,他就一直揉捏她,还故意将呼吸喷到她脖子上,让她睡不好觉。
“那是为什么?”
姜从瑚被扰得不胜其烦,终于忍不下去了,拍开他的脸,瞪起眼睛看着他,“因为我发现你之前技巧很不好,害我难受,所以才问的,行了吧。”
拓跋骁”
空气凝固了瞬。
拓跋骁的表情都冻住了,一脸绿,碧眸完全沉了下来。瞧见他这反应,姜从珮突然有些后悔一时冲动,该不会打击到他了吧。
可……她说的也是事实啊,她已经忍他很久了。贪欢不算错,技术不好也能理解,可他不仅贪,技术还糟糕,还贼自信,要不是后面她主动提出来,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有哪里不好。
她不由缩了缩脖子,准备离男人远点,下一瞬却被他狠狠压到胸膛上。
拓跋骁大口咬住她白生生的脸蛋,从齿缝里挤出句模糊不清的声音。
“你嫌弃我?”
“说我不行?”
腰间的铁臂不断收紧,她感觉腰都要被勒断了,呼吸也不顺畅,但她却不敢表达任何不满。
她好像……确实惹到他了。
形势比人强,怕他不管不顾发疯,她赶紧求饶,“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拓跋骁冷笑:“我误会?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是之前,现在已经好许多了。"她赶紧描补。“也就是说,你还是觉得我不行。”
你挺会抓重点。
拓跋骁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又恼又气,只恨不能把她撕碎了吞到肚子里。
他不停啃咬她的脸和脖子,活像头正在进食的狼。姜从瑚被他咬得又痒又疼,低低鸣咽了两句,不停求饶,可男人根本听不进去,只想用这种方式惩罚她刚刚那句话。
别问她现在什么心情,问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早知道说两句甜言蜜语敷衍过去算了,结果嘴快一时爽,现在激怒了男人将自己落入这番境地。
他咬,她推,两人拉拉扯扯,没一会儿她衣襟就乱了,露出肩膀大片无暇的雪肌,还有胸前那粉嫩的荷苞,一点红尖占春色。
拓跋骁瞧见,眸色一暗吻了上去。
姜从烟发现男人有上头的趋势,连忙阻止,“不行,别弄了,今天不行的。”
“月信…
男人动作一顿。
拓跋骁深呼吸了好几下才终于抬起头,一双火眸看着她,里面的烈焰几乎能灼伤人。
姜从烟表情瑟瑟,小心又讨好,轻轻推他肩膀,“你先下去。”
男人不动。
“又不是我让你这样的,是你你刚刚不管不顾……”拓跋骁从来没这么憋屈过,自己被嫌弃了,偏偏现在他还奈何不了她。
她是没做什么,可她生得这么美,现在青丝凌乱衣襟散落,光是躺在他身下就让他快爆炸了。
撑在她身侧的掌握起了拳,劲瘦的手背青筋暴起,连小臂都蜿蜒出一道道血管。
他大口大口喘气,额上憋出了汗,满脸赤红。要不是时机实在不凑巧,他今晚一定要弄得她明天下不来床。
只能先把这笔帐记下,等过两天……
最后,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终于放过了她。姜从瑚看懂了男人的意思,她心下一慌,有些担忧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