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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白月光和死对头网恋了 花灯

高立的屏风,屏上画着花中四君子,

交错延伸的花枝脉络对着她的手,穿

过玲珑有致的胴体,好像是故意牵制

住他,顺着他的视线摇摆移动。

直至人血脉喷张,四肢无力,这

才将衣裳穿戴完毕。

温离透过铜镜打量了下打扮如

何,这颜色极其显白,衬得人要比以

往任何时候都要娇俏。

平日里一直穿着白色宗袍,难免

有些审美疲劳,不一样的颜色出现,

便会让人控制不住的眼前一亮。

她又将发髻拆下,从新簪了个好

看的发型,这才万分满意的对着镜子

啧叹。

黑猫不知何时跳出去,温离寻个

一圈,始终不见也就不再寻找,见与

浮玉商约的时间马上要到了,她又马

不停蹄的出门。

临行前,温离若有所思的看向孟

时清的居所,但院子毫无声息,门窗

紧闭,并不像有人的样子。她轻轻叹

了声,胸口那副不适的感觉又涌了上

来。

忙的从此处离开。

容阙半倚在榻上,殷红的双眼微

微睁开,眼底还有来不及散去的深

意,撑着下颌的手一下没一下的点在

光滑如玉的侧脸。

小四猫着身子走进屋里,迈着小

短腿到他身侧。

他轻飘飘落下一句话:

“等我回来再去。”

随后便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

直到最后泄了气站着,双手搭在腰

间,阴鸷之气怎么也散不去。

容阙随手勾起一件花衫,眉头蹙

到一起:“不像。”

他鲜少下山,下山穿的也是法

袍,自己的衣服少之又少,更别说亮

丽些的衣裳。

翻来覆去也只剩下手上这件花里

胡哨的长衫,还是青霞长老买多云

锦,丢了浪费,一起做出来的,统共

一次也没穿过,算是全新的。

“小四。"他冷不丁的开口,小四

忙的蹿到他眼前,乌溜溜的眼睛一转

不转。

“哪件衣裳好看?”

说的是好看,也是在问哪件衣裳

同她的搭些。

白袍、黑袍;白色竹纹袍、黑色

云纹袍;白色绣花袍、黑色暗纹团花

长..

不是过分白净,便是黑的死气。

小四缩了缩脖子,正打算临阵退

缩之际,忽然猫瞳竖起,在众多颜色

一致花样的不同的衣裳里,发现了一

件不一样的,它兴奋的抬脚点了点那

件衣裳。

金丝滚边墨色暗花袍。

依旧是以黑色为主,但与其他最

不一样的便是在黑色中绣着白粉的桃

花。

小四翘起小脑袋,邀功似的看着

容阙。

后者塌下的唇角才有掀起之势,

“终于有点用处了。”

小四:呜呜呜渣男,之前是谁用

它的身体跑到人家房里去的,现在又

说它没用,鸣呜呜呜渣男。

“下山去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

告诉我呢?”

殿中回荡起一声呢喃,小四后背

泛起凉意阵阵,即使不用回头也知道

容阙的神情有多扭曲。

这世间最懂容阙的人,它敢说第

一,目前为止没人敢说第二,休要看

这厮平日里冷静自持,背地里是如何

诡谲神经,它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但它不说,它已经是一只成熟的

老虎,懂得取舍,否则自己就成了被

取舍的人。

呸,猫!

呸,老虎!

变成猫久了,差点以为自己真的

是猫了。

太虚宗人杰地灵,山上灵物众

多,无论是什么生死疾病,轻则痊

愈,重则也能延长寿命,最为重要的

是,太虚宗山脚下,妖魔鬼怪要比其

他地方都少的多,也相对的安稳热闹。

再因宗门大会的缘故,镇子里穿

梭着身着不同法袍的弟子,眼花缭

乱,让人数不胜数。

温离一直盘旋在太虚宗内,难以

想象天下居然可以有这么多不同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