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柔软,谁的卫生巾性价比更高。”
徐老师:“……”字字句句都是教导,字字句句都不偏离阴阳怪气。
俞爱宝深吸口气,道:“否认月经,就是否认你们自己,希望大家好好想想。”
“这是我以老师的身份说的。”
俞爱宝低头整理桌上刚刚被拂开的作业本,走下讲台,摸摸周美美的脑袋。
“最后我以周美美舅妈的身份说一句。”
“之前我听人说过一句话:当一个女孩子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她就变成了一个能够创造人类的神。至于创不创造,她说了算!”
此刻周美美整个人都是傻的,这种被公然维护和偏爱的感觉,真的很奇妙。
经此一事,俞爱宝被数个家长联名告到校长那儿,一致认为她不适合当老师。
“这是一个当老师的人该对学生说的话吗?!!”
徐刚父亲愤怒拍桌,“还把那种脏东西拿到课堂里公然说,丢不丢人!”
“咔”
嚼嚼嚼。
校长:“这……”他想说挺丢人的。
但今天校长媳妇儿也在,他家母暴龙来自北方,那边姑娘被哄着养大,一个个性子张扬,遇上大老爷们,也都是不服就是干。
为此,校长挨过好几次揍。
眼见他家母暴龙要发怒,校长连忙改口:“作为老师,也有义务要教育孩子们正视正常生理现象么不是,况且还是你们家孩子在学校里欺负同学闹起来的。”
“怎么就欺负人了,他说错啥了,本来就丢脸!”
“咔”
嚼嚼嚼。
徐刚父亲额头青筋一跳,扭头看过去,从刚才开始,这个嚣张的女老师就在角落里坐着嗑瓜子,旁边垃圾桶里已经堆了一小堆瓜子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