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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中了不亲就死的蛊后 依靠

此时,陆无咎眼眸微闭,经脉紊乱,额上迅速浮起了一层薄汗。这模样,看起来竟有几分走火入魔。

连翘迅速封住他几个关键穴位,然后翻出一粒护心脉的金丹试图塞进去。把他的嘴一掰,忽然,满口的血流了出来,看起来不知忍了多久。连翘惊慌失措,赶紧用帕子去擦,一边擦一边又生气:"你究竟怎么了,吐了这么多的血?忍成这样为什么一个字也不说?”

越擦越多,她赶紧塞了好几粒金丹进去,他气息才终于平稳下来,紧闭的眼眸也终于动了动。

连翘擦了擦额头的汗,长舒一口气,总算暂时稳住了,要不然气息一直紊乱下去,他很有可能走火入魔,理智全无,变成堕仙。

不过,走火入魔这种事要么是因为修炼出错,比如,妄图短时间内提升修为夺了别人的内丹炼化;要么是大喜大悲,急火攻心。

陆无咎和她一样不过是从幻境里走了一圈,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向不外露,看不出来?

前者自然是不可能,至于后者,难不成是他和她一样其实也深受触动,只不过情绪一可说到底,那毕竟是幻境,即便再感同身受,和他们也没什么切身关系,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些假象走火入魔?

除非,对他而言那不是假象,他就是局中人。

连翘突然想起了陆无咎刚刚奇怪的话,难道,那条黑龙会是他?但这念头只出现了一瞬,便立刻被她打消。

因为实在太荒谬了。

陆无咎是天虞的太子,那么多双眼睛注视,他的血脉不可能出错。再说,神宫覆灭已经将近千年,那条龙若是还活着,也该是和玄霜神君一样,几近羽化才对。

纵然这龙是神主一脉,更厉害些,也应当是中年了。

可陆无咎分明才及冠,是她亲眼看着长大的,她甚至经常踮着脚和他比较,绝不能有假。

所以,无论从血脉上,还是从时间上,这个猜想都绝对说不通。连翘晃晃脑袋,暗骂自己一定是在幻境中受了刺激,所以听见谁说话都胡思乱想。了内伤了,经脉紊乱了,要面子一直忍着没说?"

想来想去,她觉得只有一种可能,于是问道:"你是不是之前和玄霜神君交手的时候受陆无咎虽然醒了,但脸色很不好,摁着眉心一言不发。经过这些日子,连翘太了解他不过了,她嘟囔道:“你就嘴硬吧!受伤有什么大不了,只要活着,就难免磕磕碰碰的,何况,被神君打伤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多少人甚至连神君的衣角都碰不到,更别提和他交手打得难分胜负...."

她小嘴叭叭,说个不停,陆无咎眼睛一闭突然直接靠在了她肩膀。她推了推,陆无咎反而靠得更紧,双手穿过她肋下,直接环抱住她的腰,然后把头也埋在了她颈侧。

很明显地寻求依靠。

连翘这人,人强她更强,吃软不吃硬。

别人一旦示弱,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尤其,靠过来的还是陆无咎,眼眸微闭,薄唇紧抿,似乎很需要人安慰。她心跳得很乱,小心扶住他的脑袋:“你累了?

陆无咎疲惫地嗯了一声。

住他的背。

连翘出奇地安静下来,就这么让他靠着,甚至莫名地,她手伸了出去,不自觉地想抱然而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她突然回神,蜷了蜷指尖,又缩了回去。这时,一直闭着眼的陆无咎忽然开了口:"你在担心我?"连翘结结巴巴:“当然了,你要是死了我也得死。我肯定要担心你。”陆无咎淡漠道:“只有这个原因?”

连翘小声嘀咕:"不然呢,还能有什么呀?"

陆无咎抱着她温热脊背的手突然收得极紧,声音低沉:"假如,和你一起中情蛊的人不是我,你也会担心他?是不是无论中蛊的人是谁,对你来说其实没有任何区别,你会同他做任何事,就像对我一样?

连翘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眼睛眨了眨:“你怎么突然这么问?”"你只要说是不是。”

他气血翻滚,像当年挽留母亲一样,勾住她后背的手越来越紧,紧到无法呼吸。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手臂青筋隆起,黑色的鳞片快速蔓延,双瞳妖异,泛起龙族一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