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发现。”
安岳低头思索道:“或许,其他人在新郎家。”
“有这个可能。”单卢一听就反应过来,“这边目前看来一共四个伴娘,新郎那边应该也有同样数量的伴郎。”
“嗯。”安岳眼睛直视她,“说说你的发现。”
单卢眨眼,用手点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这种情况不是你的联想电脑该启动吗?”
安岳:……她发现单卢是有些冷幽默在身上的。
对方收起沉默,开口道:“从刚才那个女孩纸化可以得出结论,我们不能在喜事上提起——”单卢适时止声,安岳接住话题,把之前关于嗑瓜子大妈她们的对话大致说了下,又说了自己对副本时间的猜测。
单卢眉头紧蹙:“你说的很有可能。事不宜迟,我们先去村口看下副本结界。”
安岳点头表示赞同:“走。”
“慢着——”
迈出的脚步被一个甜腻的声音拉回,两人同时回头看去。
是那位大波□□孩。安岳开口:“有事?”
大波□□孩勾唇轻笑,那笑容仿若樱花般灿烂,声音也甜如沁蜜,但说出的话却没有那么好听了。
“你们发现了什么,快说出来吧。”
如此理直气壮,好像她们两人是她的下属般。安岳似笑非笑道:“凭什么?”
那女孩但笑不语,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夹,手速极快的把两指之间的东西抛向安岳面门。
嗡——
冷兵器碰撞的震鸣声让双方几人都身体一震。女孩挑眉,看着反手持剑挡在安岳身前的单卢道:“剑不错,给我吧。”
单卢握紧剑柄语气冰冷:“做梦。”
女孩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顿时胸膛起伏不定,气火难压,她眼睛盯着安岳两人,侧头道:“志刚,我要那把剑。”
一直在她身后沉默的志刚点点头,一副得令准备动手的样子。
“等下。”安岳快速瞥了一眼在旁边看热闹的那位碎花上衣大妈,开口道,“你们确定要在吴玲大喜的日子里动手?不太好吧。”
对面的女孩扬起下巴不屑一笑:“动手怎么了?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
在一边观察许久的碎花上衣大妈忍不住了,她扯着嗓子道:“干什么干什么,谁要在小玲婚事上动手?”
大波□□孩一看,是那位刚解决了齐刘海女孩的大妈,再怎么咽不下这口气也硬生生憋了下去。
她面色难看,对着安岳两人冷哼一声,留下一句:“迟早是我的。”后,潇洒转身离开,志刚紧随其后。
安岳对着大妈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阿姨,我和朋友闹着玩呢,我们绝不可能在小玲的婚礼上动手的,您就放心吧。”
碎花上衣大妈听后面色缓和了下,但还是以教育的语气开口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再开这种玩笑,我可不会放过你们。”
“阿姨您说笑了,肯定没有下次。”安岳笑眯眯的把事糊弄过去,拉着单卢脚步急促的离开了吴玲家。
路上,安岳斟酌一下,对单卢道:“谢谢你刚才替我挡的那一下。”若不是单卢,她玉镯的功能就要暴露了。
单卢淡漠启唇:“小事一桩。”
“你多注意点那女孩。”安岳感觉对方会誓不罢休。
“她?花架子一个,还不如我。”单卢声音淡淡,“倒是她旁边的那个男的,看起来是有真功夫在身上。”
安岳:“那个志刚应该是女孩的保镖之类。总之我们面对他们要小心行事。”
单卢:“我从小的基本功也不是白练的。”说着拿起长剑就要往长裙上招呼,被安岳赶忙拦下。
“你要干什么?”
单卢一手提裙一手执剑:“太长了,切掉。”
安岳按住她:“别,万一破坏伴娘服被视为不重视吴玲的婚礼怎么办?”
她们目前就发现了一条规则:不能在婚礼上说不吉利的话。在此规则上面做出延伸,如不能在婚礼是闹事,不能破坏婚礼,不能不尊重新人等等,这些都有可能是隐藏的规则。
单卢默默收好长剑,把长裙下摆提高至腰部,打了个结固定住:“走吧。”
“不错。”安岳有样学样。
还好今天大部分村民都去吴玲家里帮忙去了,路上没有几个人看到。她们就这样不顾形象地狂奔到了村口。
出村的有两条路,一条路两侧的白桦树上挂满了红灯笼,这应该是通往新郎所在的刘家庄的路。
另一条的旁边,有一块蓝底白字的交通指示牌,上面写着这条路通往市里面。安岳走上前,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堵透明的空气墙。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抹凝重。
这次的副本时间,只剩不到九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