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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误会

不能自理,对她比对巧儿更加上心。

哪怕是在爹娘发愁,害怕姑娘拖累他,他亲口说出钟意姑娘,愿意娶她为妻,一辈子照顾她对她好的时候,在冯明知心里,姑娘也只是他的妹妹。

可上次他回家,惊喜地发现姑娘的病好了,再对上她的眼睛,冯明知没来由有些慌乱。

他从小就知道姑娘生得美,像月宫里的仙女,可上次见她,冯明知仿佛才真真切切地看见了那种美。惊艳,心动,惶恐……百感交集,心跳得比平时快很多,每当她看向自己,冯明知呼吸都不顺畅了。她与他说话,给他夹菜,冯明知感觉心都要跳出胸腔了。根本不敢看她,更不敢跟她说话,连她夹的菜也没吃,落荒而逃。

进到城门里,他的脸还热得吓人。

回到粮铺,把爹吓了一跳,以为他生病了。这次娘拿了银子过来,说是姑娘给的,让爹出去租房,给他请先生,冯明知的心情再次激荡起来。

可爹的一番话,如冷水浇灭了他心中的火,爹说:“乌拉那拉家认回姑娘,还给了她那么大一笔嫁妆,你与姑娘的缘分,怕是尽了。”

冯明知如坠冰窟:“大福晋不是把姑娘许给我了吗?后年,我加把劲肯定能考中举人。”

爹只是摇头:“姑娘是旗人,病好了要参加选秀。以乌拉那拉家的门第和姑娘的容貌,肯定能被选上。”“爹,姑娘才多大,还不够选秀的年龄!"冯明知急了。爹同情地看着他:“明知啊,大选三年一次,姑娘的病好了,躲过明年,还有下一回。”

冯明知看到希望:“等不到下一回,我便是举人了。”爹叹口气:“旗人女子不经大选,不准婚配。”那次对话之后,冯明知将律法翻了一遍,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有些冒险,他并不清楚姑娘对他的心心意,所以得见上一面。

“哥哥,姑娘与印四公子约好去皇家围场挑土。四公子那边出人,姑娘不放心要去盯着,我和娘都走不开,你陪姑娘去吧。"巧儿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印公子的大名,冯明知经常听妹妹说起。他知道印公子是个侍卫,在田庄附近的皇家围场当差,似乎与巧儿很投契,每个月过来都给她带点心。

印四公子又是谁?他为什么要与姑娘约定?还有…姑娘为什么要挑土?土哪里都有,为什么非要到皇家围场去挑?冯明知满脑子问号,都顾不得耳根在发烫了。见他眼神中充满疑惑,冯巧儿将自己的逻辑自洽能力发挥到了极致,耐心给他解释。

连姜舒月都没听出破绽。

原来是这样,冯明知放下心,看了姜舒月一眼,点头:“好,我陪姑娘过去。”

本以为还要带些人手,毕竟姑娘现在已经是田庄的东家了,出发的时候冯明知才后知后觉,只有他们两个结伴去。“挑土是重体力活,姑娘不叫上几个佃户一起吗?"听巧儿说挑士的人印四公子给找,可印四公子也只是一个侍卫,冯明知怕人手不够,频繁进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毕竞那是皇家围场,不允许随意进出。

姜舒月也想多带些人过去,少麻烦印四,奈何田庄现在全是伤员,哪里干得了挑土的活计。

姜舒月才要回答,就被冯巧儿气呼呼地抢了话:“哥,快别提了,前两天大福晋带人过来要抢姑娘,跟庄子里的人干了一架!田庄里的壮劳力全都挂了彩,正在养伤,无人可用。”冯明知一惊,下意识打量姜舒月,姜舒月忙摆手:“我当时没出去。”

冯巧儿又气鼓鼓的:“哥哥就知道看姑娘,怎么不问问我和娘有没有受伤?”

冯明知被质问,这会儿连脖子都红了,姜舒月岔开话题:“幸好印四公子也在,拦着没让我出去,不然我出去了,也是添乱。”

那时候热血上头,姜舒月并没想太多,过后冷静下来才有些害怕。

就她这副身子骨,风大点都能吹走,冲出去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又是印四公子。

冯明知在巧儿口中,只听过印公子的大名,一听就是好几年。而这位印四公子,才出现不久,可他似乎总是围着姑娘转。他与姑娘约定,他帮姑娘的忙,在大福晋打上门的时候,他拦住姑娘,不让出门。

冯明知心中隐隐不安,再次打量姑娘,深觉今日回家一趟是个很明智的选择。

两人结伴也好,找机会把话说开。人多了,有些话反而说不出口。

初春的山里,树木还未返绿,枝丫上光秃秃的,只远处有几株野草探出了头。阳光透过树木枝丫的缝隙洒向地面,将林子里的草地照得深一块浅一块。

一路都伴着鸟儿欢快的鸣叫,两人并肩走在山道上,影子在地面拉得老长。

“姑……

“明知哥……

同时转头,同时开口,同时笑开,冯明知示意姜舒月先说,姜舒月也没跟他客气:“我想问问你以后的打算。”冯明知驻足看她:“我会努力,后年一定考中举人。”冯明知与原主有口头婚约,条件是他得考中举人才行。所以冯明知这样说,简直与告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