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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福晋只想种田 保护

树多,松针土也多,三日后我让人给你送五十筐来。”

有松树的地方就有松针土,但不是所有松针土都能用作肥料。最好是自然腐熟过的,不然还得自己挖坑腐熟,很浪费时间。

那天进山挖野菜的时候,姜舒月听左宝树说起过,雾隐山大片的松树林都被圈进了皇家围场,只在边缘剩下一小片。上次在那一小片松林,姜舒月亲自挖开土看过,表层之下的松针土是自然腐熟过的,拿来就能用。

皇家围场那一片虽然是延伸,姜舒月还是有些不放心:“挑土那天,我能跟去看看吗?我怕挑过来的土不能用,白耽误工夫。”

四阿哥点头:“三日后,去围场找我。”

说完伸出四根手指,姜舒月秒懂:“四次,我记性不好,你记着就行。”

这时院门再次被敲响,常妈妈抖了抖,冯巧儿惊恐地看向姜舒月。

村民们刚刚打完架,人人脸上都挂了彩,再打一回,怕会闹出人命。

姜舒月要出去开门,却见印四先她一步走出门外,弯腰捡起院中的金腰牌,过去开门。

看见前来开门的人,觉罗氏呆了一呆,半天才想起行礼,却被人叫住:“二福晋不必多礼。里头的人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希望她们知道。”

四阿哥与太子交好,四阿哥这样说,多半是太子的意思。觉罗氏心念急转,想通之后直起身:“只是不知公子姓甚名谁?″

四阿哥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二福晋唤我印四便好。”印还是胤,觉罗氏没着急分辨,含笑说:“四公子,有礼了。”

刚才说话的时候,四阿哥把身后的院门关上了。这会儿见觉罗氏十分配合,才转身推开,带领一行人走进院中。常妈妈看见是老太太和二福晋,忙带着姜舒月和冯巧儿迎出来。

老太太和觉罗氏的目光在常妈妈、冯巧儿身上掠过,最后定格在姜舒月身上。

眼神清亮,唇角带笑,并不见痴傻。

“舒月,你的病好了?“三年未见,乍然见到孙女,老太太眸中半点泪光也无,全是惊喜。

长子不成器,当年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媳妇也难。眼看年纪大了,乌拉那拉家不得不降低要求,老太太做主迎娶下五旗小官之女为长媳。

之所以看上原主的额娘,一来是人漂亮,长得跟天仙似的。二来亲家官职不大,却极擅经营,家资颇丰,愿意出一大笔钱给女儿做嫁妆。

亲家想借乌拉那拉家的势,乌拉那拉家想要亲家的钱,两边一拍即合。

怎奈天妒红颜,长媳生下一个女儿,难产死了。舒月的容貌性情都随了她额娘,模样跟天仙似的,性情也温婉乖巧。

老太太本来指望舒月能凭借惊人的美貌,在大选上胜出,为乌拉那拉家光耀门楣。哪知道一朝算计,因为一场人祸,全盘落空。

模样再好,人傻了也不行。

二房的舒心倒也沉静大方,可惜容貌随了觉罗氏,寡淡平常,并无任何出彩之处。

而且那孩子越大越不听话。

觉罗氏走通了德妃的门路,想把舒心内定给四阿哥做福晋,本是一桩好姻缘,结果舒心心竞然闹起了绝食。老太太远远见过四阿哥,模糊记得那是一个英俊到有些锋利的少年。

都说四阿哥性子冷,可性子冷有性子冷的好处,听说一众皇子当中,就属四阿哥屋子里人少。

好像只有一个通人事的大宫女。

相比毓庆宫的夜夜笙歌,四阿哥可以说是洁身自好了。如果舒心不愿意,舒月倒是可以,至少在容貌上与四阿哥般配得紧。

老太太看着姜舒月的脸,又觉得将她嫁给四阿哥太亏,不如直接进宫服侍皇上,混个宠妃当当。

皇上也才三十几岁,春秋正盛。

大选定在明年秋天,现在报名也来得及。老太太越看姜舒月越顺眼,越看越觉得小姑娘是个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