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贝子的爵位,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福晋一人,早晚会有侍妾。
四爷这会儿刚成亲,福晋又生得天仙似的,正热乎着呢。等新鲜劲儿一过,未必没有她侍寝的机会。好好好,是她自愿的,姜舒月端起宋莲枝刚才想要敬她的那碗茶,喝下一口:“你敬的茶,我喝了,退下吧。”福晋只喝了茶,受了她磕的头,却没说给什么名分,也没有重新给她安排住处的意思。
“怎么,想反悔?"那可不行,她茶都喝了。宋莲枝等了一天才让福晋喝了茶,又怎会反悔,忙说没有,告辞离开。
先留下再说,若福晋苛待她,自有德妃娘娘为她做主。新婚第一天,比她在雾隐山田庄一个月都忙,姜舒月心累地坐在临窗的大炕上休息。
袖子被人扯住,转头对上四爷含笑的眼:“累了上来歇歇。”
姜舒月红了脸,抽回袖子要走,却被人抱住了腰,低呼一声被拖上炕。
“鞋子,等我脱了鞋子。”
三下两下脱去鞋子,就被人像抱枕一样揉进怀里,姜舒月心中小鹿乱撞,防备着对方有下一步的动作。结果并没有,对方午睡似乎只缺一个抱枕。姜舒月也累了,挣脱不开,便和着对方规律的心跳,缓缓睡去。
一觉醒来,人还在,就尴尬了:“你不忙吗?”劳模属性怎么失灵了。
“梦见你被人欺负了。“四爷失笑,放开她,坐起身给她整理发髻和衣裳。
发髻睡得有些散乱,衣裳也皱吧了。
姜舒月坐起身,任由他摆弄,对他说:“我喝了宋莲枝的茶,答应给她一个名分,你说给什么名分好?”身后人闻言,手明显一顿:“你不是很在乎这些吗?”在乎他屋里的通房,在乎他干不干净。
这些在别人看来,可能是善妒不肯容人,但四爷独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
如果有,也是欣喜。
她在乎这些,说明她在乎自己。
姜舒月回头:“我是在乎这些,可我也需要挡箭牌啊。”
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说话没必要藏着掖着。四爷轻笑,很快给她整理好发髻,又去扯她的衣裳:“名分随你定。”
姜舒月被扯得有些不舒服,转过身面对他:“侧福晋?不可能。就给个格格的名分吧。”
说完才意识到离对方太近,这个姿势有些危险,想逃来不及了,很快被人抱住。